而淩雲婉見到他時,眼底的眷戀,情愫,絲毫不加掩藏,似要溢出來一般。
衛琅喜歡她這樣看他的眼神,心情自然也愉悅,興奮起來。
“阿兄。”
她走近他,手指勾上衛琅的指尖,纏上去。
“你穿這身衣裳,真好看。”
當長公主為她送來陳年舊衣時,看着那些衣裳,淩雲婉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衛琅穿上隋昭曾經喜歡穿的衣裳,是不是也會更像他。
隻可惜,她沒有機會做到。
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以讨好衛琅為名,達到自己心中的目的。
而幻神香的作用更讓淩雲婉沉浸在其中,徹底将衛琅當成是隋昭。
衛琅嗅到了殿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他分辨得出,沒有毒,而是淩雲婉是用來調|情用的。
原來,她說的,用常嬷嬷教的,便是點香。
他瞧着她額角處的桃花胎記,視線下移。
蠶絲薄紗很薄,隻一扯便會徹底撕碎。
他隐忍下來,輕輕剝開。
女子仰頭,露出精緻的下颌線和細長的脖頸,柔弱到,仿佛輕輕一掐便會折斷。
修長的手指,一寸寸,雕刻着獨屬于他的工藝,欣賞,品鑒,從開始的急促,變得溫柔,緩慢。
就像幼童,把最好吃的糕點,留在最後。
淩雲婉被勾得出神,她纏着他的手往下拉,“阿兄,親我。”
“我想要你親我。”
衛琅聽到她的要求,嘴唇在她唇上用力吻下去,手握着的,也用力捏住。
“親哪?”
淩雲婉不禁紅臉,他執意問她,“親哪?”
“親這兒。”
他将她雙手舉起來,人從下方,低頭鑽進去,如她所願地親吻住。
一吻住,她便顫得很。
瞧她這禁不住的模樣,衛琅在她身上,拍下一掌。
孱水淋淋。
“嗷……”
籠子裡,白虎發出聲音,它猛烈地撞着籠子,掙脫束縛,又一陣,低聲嘶吼。
整個籠子都在震蕩。
女子脖頸彎下,身體不自覺圈成一個圈,想要躲避。
他擡手擋住她的去路。
“淩雲婉,記住,隻能看我一個人。”
“記得了麼?”
她經受不住,眼睛裡的淚打轉。
她越不說話,他便越用力。
“記得了嗎?”
“嗯?”
淩雲婉斷斷續續地回答他:“記得了。”
她哭得厲害,衛琅想到那日偷跑到藏書閣的時候,看到一個法子,可以止住她的哭聲。
書畫中,前面,有一個蝶窦。
圓的,滑的。
可以觸碰。
他開始嘗試,用這樣的辦法,試圖止住淩雲婉的聲音,而他發現,哭聲消散了,換來的是另外一種聲音。
衛琅被這聲音激得渾身血液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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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的貪睡過去。
衛琅低頭,看見她雙眸緊閉,眼睛又不自禁地朝着她額角的桃花胎記看,低頭,吻上去。
又不忘在她腰上擰了一把。
“常嬷嬷就是這樣教你的?”
“不經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