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是被水洗過一樣,然後順着,甬道。
直入。
他用吻撬開她嘴巴,一點點讓她的嘴張開。
發出聲響。
淩雲婉原本白皙的臉變得潮紅,她的手搭在衛琅肩膀上,才讓自己無法滑下去,徹底失控。
一震一震的電流從全身竄過,她忍不住發顫,發抖,然後更加緊緻。
“不要。”
衛琅快起來。
櫃門陡然被打開,淩雲婉身後沒有木闆支撐,她陷進去,身後是布料,一片柔軟。
他在櫃子門口,像一堵牆,淩雲婉拽着他的胳膊,想要起來,他溫聲道:“小心些,都蹭濕了。”
他把她墊起來。
用手托住。
不讓她掉下去。
中間,兩人怼在一起。
嚴絲合縫。
一下,兩下,有節奏,沖着,撞着。
櫃子木闆碰撞,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淩雲婉手撐住櫃門,下意識後仰。
一邊遠離,又一邊忍不住靠近他。
她一時清醒過來,又一時被他帶進去。
無法抽離。
“衛琅,陸姑娘……”
“你這般無法克制自己,她會怪你。”
“怪我?”
“怪你把我當成她。”
淩雲婉試圖以此讓他放過自己,可衛琅不覺發了狠。
他隻知道,從長秋山回來,淩雲婉,已經不一樣了。而他也從未把她當成是替身,他每次都會注意到她額間的桃花胎記。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次比一次用力。
他把她從櫃子裡抱出來,放到床榻上。
俯身咬住,紅棗。
吃的幹淨。
很累時,淩雲婉才聽見,衛琅說的話。
“阿茗是府上賓客,是陸姑娘。我待她好,恪守己禮,從未逾矩,也自認毫不虧欠。”
她蜷縮在他懷裡,有些冷。
“但你,不一樣。”
是輕蔑之後的珍重和不舍,是他克制又難割舍,是他無論如何不承認,但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妻。
既已是妻,生死都不能離。
“你,死了,也隻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