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婉瞧見衛琅跟她進來,不悅地蹙緊眉。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嫁給衛琅的。而衛琅為何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她也清楚知道。
“小公爺,那晚,你去了長秋山。”
陸茗,便葬在了長秋山。
衛琅聽她提及,沒有否認。
他不禁想,她果真是因此而生氣。
“我的存在,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情意。便是她已然身死,于小公爺你而言,也有舉足輕重的位置。阿婉不敢奢求什麼。懇請,小公爺給我一封放妻書,放我離去。”
今日一整日,她都在想,因一己私念而走上歧路。既是歧路,便該早日回頭。
“放妻書?”
衛琅隻知淩雲婉今日有些不同,卻不曾想,她竟然動了放妻書的念頭。
“若是放妻書不成,休書也是好的。”
她不在乎,那些閑言碎語。
“淩雲婉!”
衛琅被淩雲婉這句話激的徹底憤怒,“國公府,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淩雲婉疑惑擡頭,她不知道為什麼衛琅情緒會這麼激動,他那日方才去了長秋山,當醒悟過來。
“替身長久,亦無法替代從前之情。”
“阿婉于小公爺而言,隻是一個替身。阿婉從未有過越界,如今,也願意離開,不知小公爺何處不滿?”
“何處?”
衛琅冷笑地看着她:“沒有一處滿意。”
“我能把你囚在籠中一次,便能将你再囚進去千百次。”他靠近淩雲婉,将她困在懷中。
“你見過,籠子裡的人,拿鑰匙嗎?”
“衛琅!”
淩雲婉後知後覺,此刻才反應過來,即便是替身,也是衛琅的掌中物,他對她或許沒有像對陸茗那樣的純粹和珍惜,卻充滿了占有欲和控制欲。在他厭了之前,她沒有任何資格提離開。
衛琅想到那日宋吉命人送來的箱子。
他親手打開。
淩雲婉側眸,看向箱子裡的東西,有些怕。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衛琅。”
朱紅色的藥丸被衛琅扣進淩雲婉唇中。
她捏緊手,隐忍控制。
雙眸不禁含淚,“衛琅,不要……”
衛琅沒有動,好整以暇地看着淩雲婉,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地步。
“你還想要離開我嗎?”
淩雲婉咬牙,慌亂地看向四周。
然後,她連忙從櫃中找到自己用來裁衣的剪刀。衛琅瞧見她的舉動,一把從她手中将剪刀奪過來,陰沉看着她:“真是長本事了。”
甯肯用剪刀刺醒自己,也不肯跟他服軟。
衛琅按着她肩頭,将她抵在櫃角。
手指觸過她的敏/感/之/地,揉。
“還想跑?”
她忍不住用力,夾住,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