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笑了笑，心說：可真是本色出演，逼真的讓我都想去那段往事了。

“就她了。”

旁邊的鶴令愣了一下，“你讓她當女二？”

“不，讓她演女一。”

聞言，鶴令不禁倒吸一口氣。

女一是被霸淩者，要是沈瓷心血來潮去劇組看她，看到她被欺負的慘樣……

他想想就後怕。

畢竟之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後來那個導演被封殺了。

“女一不是定了馬向楠嗎？”

“我會和她說的。”說着，又看向曲睿：“你願意嗎？”

“行。”曲睿爽快地答應了。

她壓根沒朝借機報複那邊想，畢竟鶴令在，她要是敢，她可以分分鐘到沈瓷那裡哭訴。

沈瓷是鶴令的白月光，是他的心頭血，可沈瓷偏偏對他理都不理，但這壓根沒有阻止他追沈瓷的決心。

可以說沈瓷如果想要天上的星星，鶴令可能都會天文局問有沒有得買。

晚上 東枭飯店

“誰！是誰搶了我的女一？！你跟我說！是誰？！”

“你先别着急。”李子晴給馬向楠倒了杯水，“雖然讓你演女二，但是片酬是不會少你的。”

“楠楠，這次算我欠你的，你如果願意的話，我下一部電影的女一我提前預定你。”

馬向楠心情平複了下來，笑道：“我們合作了這麼久，也算朋友了，你開口我當然會答應。

對了，你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做？”

李子晴把手中的杯子捏了捏，半響後才出聲：“我的個人恩怨。”

“什麼恩怨？”

李子晴抿了抿嘴唇，然後用着盡可能……平淡的語氣講述了那讓她無數個午夜都被驚醒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