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
“不是,你來你幹嘛不告訴我?”
“我想給你個驚喜。”
“溪青?你怎麼在這?”墨頃突然道。
溪青看了她一眼,“跟你有關系嗎?”
“哼,也對,像你這樣的草包,沒給别人添麻煩就不錯了。”
“哎你……”
程何話沒說完,就被溪青制止,“想你這樣的土包,我可不想跟你接觸。”
說完,不等墨頃反應,之間拉着程何走了。
墨頃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外表,因為她剛接回墨家時,她穿的是在不能說是好,墨家人雖然表面沒說什麼,但憋笑的樣子十分明顯。
溪青把程何拉到座位上,問道:“這幾天在我周圍的人是你?”
“對啊,你反偵察能力不錯啊,很少有人能查到我。”程何笑嘻嘻的,完全不想那個在網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白幽。
溪青蓦然笑了,道:“那你幹嘛不直接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見面,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又有人要對我實行報複呢!”
“我就是好奇你平時是什麼樣子。”頓了頓,程何壞笑道:“小溪,你是不是喜歡你那個同桌啊?”
“你說什麼?我喜歡他?搞笑。”
“咦,你耳紅了哦。”
溪青别回頭,冷聲道:“滾。”
放學後
“小溪,走!”
“嗯。”
程何拉着她,突然,腳步一頓,溪青也跟着停下,問道:“怎麼了?”
“小溪,她誰啊,怎麼感覺好像認識?”
溪青看了看程何所指的地方,然後看到了盛望陽和陸毅程。
她又想到了之前陸毅程說的聯姻,有些無語:“那個……你是不是有未婚夫啊?”
“嗯?你怎麼知道?”
溪青:“……要不,你在想想你那未婚夫長啥樣?”
程何想了想,然後瞪大了眼睛看向盛望陽,“我想起來了,就是她,害得我不能去酒吧泡男人。”
“這是重點嗎?“
“哎,不提她,我們去玩?”
“去哪玩?”
程何笑了笑,神秘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某地下黑拳場
溪青看到這,扯了扯嘴角,“呵,你就帶我來這?”
“小溪,你不知道,我之前在Y國那段時間都不能出家門,可無聊了,我想來這找找刺激。”
“刺激……”
這是挺刺激刺激的,但……這不是萬殺盟的場子嗎?
“Y國皇宮很無聊?能讓身為Y國長公主的你,憋到這種程度?”
“别提了,我爸古闆的很,着不讓那不讓,我連遊個泳都要被說,跟别提來這了。”
“行,你高興就行。”
溪青和程何剛走進拳場,便引來了衆多目光。
地下黑拳場大多都是硬邦邦的男人,很少有女人,更别提還是兩個,容貌更是容色傾城。
一群男人看的都挪不開眼,但沒幾個人敢上前。
敢來地下黑拳場的女人,都不是一般人,要麼是自己實力很出衆,比如排行榜第一的鳳凰,要麼就是有很大背景。
顯然,她們屬于後者,雖然不太清楚她們的背景,但要是碰到硬茬,他們可很難脫身。
兩人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坐下,比賽是從上往下看的,溪青垂着眸,看着懶洋洋的,興緻不高。
此刻,比賽場上是兩個光着膀子的人在近身肉搏,一身腱子肉打得哐哐哐的,全是憑着一身蠻力,沒什麼看頭。
“那個光頭馬上就要輸了。”程何道。
果然,沒多久,光頭男人,就被對方一拳打下擂台,頓時全場歡呼。
台上,勝利的男人一臉的得意和自豪,而那個輸了的光頭男人,失魂落魄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渾身都蔓延着絕望頹然的氣息。
他輸了。
來地下黑拳場的,都是為了錢能夠不要命的人。
一場打下來,如果赢了,就能賺上十幾萬甚至幾十萬。
但輸了,便一分錢沒有,甚至還可能搭上這條命。
光頭男人孤注一擲,就是為了救他的女兒。
他的女兒被人強j,急需要三十萬的手術費,他拿不出那麼多錢,所以來了這兒。
“對不起,女兒……”
男人絕望的閉上眼,流下了痛苦的淚水,踉踉跄跄的走出地下黑拳場。
在像一場比賽開始前,會有五分鐘的時間給上位玩家休息,而觀看者則會在這段時間中下注。
“這場我壓番延彙,三千!”
“我也壓番延彙,四千!”
吵鬧聲不絕于耳,溪青就隻聽見了“番延彙”三字。
什麼意思?番延彙來地下黑拳場了?
此時,剛好休息時間道,番延彙上了台,他赤着上身,隻穿着一條灰色短褲,沉郁冷漠,和在學校時的他又多了幾分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