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無非就一件事,拉投資買地皮。
聽到溪青說的話,慕守辭連忙說道:“溪姐,我保證不虧,着辭書飯店還是我開的呢,你看生意那叫一個好啊。”
溪青翻了個白眼,沒說話,慕守辭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拾四攔住。
“想再去非洲半個月?”
慕守辭條件反射般的說道:“我不要!”
“不要就閉嘴,看重那個地皮我給你買,短時間内,别再來礙我和小溪的眼。”
慕守辭:“!!!”
慕守辭眼裡瞬間浮現興奮的神情,果然,纏着溪青比插着拾四管用多了。
“好,我回去發你手機上!”
拾四輕輕“嗯”了聲,頓了頓,又道:“利息算小溪頭上。”
“OK,我知道,老規矩。”
此時另一邊
車裡,沈瓷正在看關于水蔚洲的資料,鶴令則是依舊不知疲憊的纏着他。
“你夠了吧。”沈瓷咬牙道。
鶴令手指真在沈瓷的腰處行走,毫不猶豫道:“不夠呢~”
沈瓷緊握着拳頭,忍着怒氣再次翻看着資料。
忽然,沈瓷看到了一張沈槐的照片,他手腕上的項鍊讓他愣住了。
這條項鍊他好像在哪見過,不過在哪呢?
這樣想着,沈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耳垂上的吊墜,沈瓷頓時想起來了。
這條項鍊蔺矜适也有一條,她死後,沈瓷就把那條項鍊做成一對耳墜,他和沈肆雪一人一個。
至于原因,他也忘了。
沈瓷看着那張照片,久久沒有翻頁。
他的長相是更想蔺矜适的,幾乎除了眉眼間的那顆痣,他跟蔺矜适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也真因如此,沈陽從來沒有懷疑過沈瓷是不是親生的這個問題。
真在沈瓷愣神之時,乎的,他感覺像是被人碰到什麼部位,感覺全身像是都通了電般,沈瓷隻感覺自己腰部一軟。
“唔……”
聽到沈瓷的唔咽聲,罪魁禍首很滿意的,又輕按了幾下。
“别按了……”
沈瓷的聲音有些發抖,他不知道鶴令是怎麼找到那的,但他知道,要再不阻止,他就真的令他擺布了。
“看來找到了。”
鶴令的語氣很愉悅,似他剛剛一直在他身上亂摸,就是為了找哪裡。
鶴令就想完全沒聽見沈瓷哥哥說什麼一樣,不僅沒停,還變本加厲的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