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家
“腩腩今晚有個關于仲法會的聚會,陪我一起去吧。”
沈槐坐在輪椅上,看着姜腩,眼裡滿含着愛意。
“是最近仲法會大比武的原因嗎,老公,你身體不好,不要太勞累。”
沈槐寵溺的笑着,“好,聽你的。”
突然,沈槐感到頭疼不已,一隻手按着太陽穴,痛苦的“嘶”了聲。
“怎麼了老公?”
“不知道,最近經常頭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聞言,姜腩下意識心虛的抿了抿唇,随即擔心道:“老公,要不要過兩天我找個醫生給你看看?”
姜腩邊說邊走到沈槐身後,輕輕按摩着他的頭,姜腩的聲音溫聲細語的,給人一種很溫和柔婉的大家閨秀氣質。
沒多久,沈槐的頭疼就停止了,姜腩看着他睡着的模樣,默默出了房間,走進了大廳後面的隔間。
“鄭辛,出事了,你快從自由港回來。”
“沈槐最近總是頭疼,可能是催眠時間太久,潛意識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辛辛,沈槐的催眠一直都是你接受,你來才能最大可能達到目的。”
“好,我等你。”
姜腩回到卧室時,沈槐還安靜地在輪椅上。
沈槐皮膚極白,沒有年過五十的老态,仿若才三十出頭,姜腩近乎癡迷的看着他,輕輕走到輪椅旁,擡手撫摸他的臉頰。
“阿槐……”
她癡狂的喊着他。
沈槐安靜的睡着,長睫在眼下投下一圈黑色的暗影,跟眼尾并齊的小痣讓沈槐更添了些許破碎感。
姜腩癡癡的摸着他的臉:“你看我們現在過得很好,破壞我們感情的人我都已經除掉了。”
男人呼吸沉穩綿長,睡得很深,沒有聽見她的話。
“蔺矜适那個賤人已經死了,可我真沒想到你們還能有一兒一女。”
姜腩說着就想起了沈瓷的臉,好看的臉上,他的眼睛是最好看的,蔺矜适的狐狸眼,沈槐眼尾的小痣,加上他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不屑,給人一種難以駕馭的野玫瑰的感覺。
這樣想着,姜腩的手轉向了那顆小痣,細長的指甲劃過,聲音驟然變得狠厲,手上也沒有控制住力道,指甲在他臉上劃過長長的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