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但還是沒醒來。
姜腩發覺傷了沈槐,清醒了些,慌亂的和他道歉,輕輕撫摸他的傷痕:“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太愛你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看着就好。”她愛慕的看着沈槐:“沈瓷,沈肆雪……我會處理掉的。”
仲法會明川辦公室
明川的辦公室很幹淨,書架,書桌,一個茶幾的沙發,還有一架豎琴,沒了。
沈瓷一進來就被落地窗下,仿佛發着光的豎琴吸引了,看着那架豎琴,親不自禁的走上前,“沒想到理事還有時間學這個。”
豎琴是個學起來比較折磨人的樂器,七個踏闆,47根弦,還必須按照12譜律去調,而且5、6萬打底。
溪俞看着那架豎琴,嗤笑一聲,“呵,這架豎琴80萬,放在這吃灰,我都不知道他要幹嘛!”
确實,明川不會彈豎琴,他甚至不會一件樂器,卻買了一件小衆又貴的豎琴,放在辦公室,隻有偶爾的時候毫無章法的亂波動幾下。
仲法會之前到是有個人會彈,當時看到那架豎琴,遍随便彈了首曲子,但後來卻被明川直接開除了。
溪青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看向那架豎琴,她知道蔺矜适會豎琴,可能是沈瓷想到了什麼。
沈瓷撫摸着豎琴的琴身,可能是前幾天剛被保養好回來,豎琴很幹淨,彈出的音也沒走調。
詭使神差般,沈瓷拉過旁邊的凳子,有條不紊的調整這譜律。
“你會彈?“溪俞不可置信道。
“略知一二吧。”
一切蔺矜适還沒瘋的時候就常常彈豎琴,各種曲子都有,沈瓷就在旁邊,耳濡目染的也學了些。
随着第一個音彈出,豎琴彈奏的樂曲在整個辦公樓響起。
溪青靜靜聽着,突然開口道:“You will know you're reborn tonight
Must be ragged but I'll stay by your side
Even if my body's bleached to the bones
I don't want go through that ever again. ”
(call of si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