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溪青的身份很特殊,及時水蔚洲高層領導人,又是Z國安全部的核心成員,不管代表哪國上場,都感覺不合适。
所以,隻能臨時讓同為支隊長的鄭昶來主持大局,溪青帶着沈瓷去醫院。
情況不容樂觀,可以說是惡劣,連沈肆雪都被叫來簽字了。
“醫生,我哥到底什麼情況?”
沈肆雪還穿着病号服,她的身體本就比沈瓷弱,所以沈肆雪還沒徹底痊愈,忽然被要求到手術室來簽字,難免有些着急。
“情況很不好,病人是心髒多年超負荷運轉,導緻後天性心髒病,心率很不穩定,家屬做好最壞的打算。”
“心髒病?!”
不止溪青,連沈肆雪都被醫生說的‘心髒病’說懵了,沈瓷什麼時候有心髒方面的問題了?
“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哥他從沒有過心髒問題啊,這……”
“具體情況我們還得在觀察,但可以判斷,是心髒方面的問題沒錯。”
說完,醫生就進入了手術室,沈肆雪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有些無力的撩了撩頭發。
沈瓷做手術的每一秒對沈肆雪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她不敢賭這一次命運的天平會不會再次偏愛沈瓷,陪沈肆雪走了這麼多年的,就隻有沈瓷。
而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告訴沈瓷她交的男朋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進一個小時的等待,突然,醫生打開手術室的門,沈肆雪眼睛亮了起來,但醫生給她的卻是一張嶄新的病危通知單。
“我們盡力了,如果本院沒有符合病人的心髒,那就沒辦法了。”
這話讓溪青都開始緊張了起來,扶着額頭思緒萬千。
‘這藥你可要收好,我告訴你,這藥被人要買我還不賣呢,你可别小瞧它,它對心髒方面的效果都等于重新給人一個心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