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師接着說:“同樣,我們來看一看歐洲的芬蘭。
2020年,芬蘭的中小學全面取消了語外、數理化、史地生的分科教學,全部進行全科教學,采用PBL教學模式【1】,以問題為中心,就是以解決問題為中心,培養孩子在未來的人工智能時代,活下去的能力。
教育全部由‘知識結構’為中心,轉化成以‘勝任’為中心的教育。
我認為,我們中國的教育,也必須是與時俱進。如果,中國在10年内,還是依規現行的語數外、數理化的,還是這種以知識框架為中心的教育模式,我們的未來在國際上,将毫無競争力,因為這事兒,考試機器比人幹得好。
全世界都轉向‘勝任力’教育,而我們依舊循規蹈矩,還在用知識評估選拔的标準,我覺得,如果10年内,我們的中考和高考還在的話,那就真完了,勢必以喪失中國的國運為代價……”
聽了老教師的慷慨陳詞,淳于溷漫條斯理地說:“習總書記執政以來,曾經說過---‘教育是國之大計、黨之大計’;‘教育興,則國家興;教育強,則國家強’。可見,他對教育事業的重視。
教育事業怎麼改?中國的社會主義道路怎麼走?其實,習總書記早已給出了方式、方法及答案。隻是我們的各位部長們,沒有意會到他的深意!!”
老教師問:“什麼方式、方法和答案。”
淳于溷道:“自十八大以來,習總書記隻提了兩個理念,一個是‘中國夢’,另一個是‘文化自信’。”
老教師問:“不是‘四個自信’麼?”
淳于溷說:“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是胡總書記提出來的。但這三個自信的基礎,卻是‘文化自信’。因為,隻有在中國文化的土壤裡,才可能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所以,習總書記才補充了‘文化自信’。
這‘文化自信’就像一把金鑰匙,也隻有它,才能打開‘中國夢’的金鎖。”
老教師聽糊塗了,便道:“你可否細說?”
淳于溷說:“首先說,我們的宣傳教育部門理解的‘文化自信’,好像就是多舉辦幾場‘詩詞大會’;往課本裡多加幾首唐詩宋詞;多讀幾本古書籍。
‘文化自信’最本質的體現,在于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對本土文化價值的充分肯定和對文化生命力的堅定信念。
這種信念,不僅來自于對自身文化的深刻理解和自豪感,也來自于在全球化背景下,對自身文化特色的堅守和發展。
堅持文化自信,意味着在面對外來文化沖擊時,能夠保持自身的文化獨立性和創造性,當然,也可以吸收外來文化的優秀元素,實現文化的創新和發展。
也就是說,我們要把‘文化自信’上升為,應對全球化挑戰的重要武器。
如何應對?當然不是照搬照抄别國的!
不要盲目效仿芬蘭進行‘全科教學’,打亂我們的分科課程;美國搞MTC新模式上大學,我們也新模式了;人家在課堂上加上‘機器人學’,我們就開設‘科學課’了……
我們的各位大部長啊,能不能好好理解一下總書記的‘文化自信’?能不能用心研究一下中國的古書?
芬蘭的‘全科教學’和美國‘MTC新模式’都是我們老祖宗玩兒剩下的!
首先,芬蘭的‘全科教學’,不就是---在課堂上,‘提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教育模式麼?
想一想我們孔老夫子教學,不就是這麼不分科,因材施教的麼?他的那部‘半部《論語》治平天下’的治國輔政第一書,不就在這種‘提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教學模式下成書的麼?
再說,美國搞的這個MTC新模式,什麼‘綜合素質評價體系新模型’;什麼又‘8項能力’、‘61項指标’的……費了這麼大勁兒,用我們中國文化,就兩個字便解決了。”
老教師問:“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