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樓處的男員工笑了笑,沒說什麼。
楚停瀾就站在門口沒被人發現,他聽見樓裡這樣說,又看着衆人一臉凝重的神色,說了一句:“你看,到底是我們有病還是他們有病?他們已經把我歸到神經病一類的,但是當時他确實是賣了10棟房子給我們,甚至1分錢沒花,而且我們昨天進進出出好幾趟,他不可能一點沒有察覺到,我記得昨天他還跟咱們打招呼呢,今天早上的時候他還跟咱們打招呼,現在就告知咱們我是神經病,你們一行人都是不存在的,甚至讓我去西南角的醫院看病,說到底是誰有病呢?”
衆人也是義憤填膺,尤其是那兩個女生的,心思細膩,甚至說有正義感爆棚。
她們聽着裡面人說的話,攥的拳頭憤憤不平。
“誰是神經病啊?誰不存在呀?我們一群人都住在一起,都住了一晚上了,現在說我們不存在,說你是神經病啊,他怎麼想的?還有到底誰有病啊?一群人都說咱們有病。”
楚停瀾:“那就姑且認為咱們有病好了,行了,咱們現在就去西南角的衛生所看看吧,既然人家已經指名道姓讓咱們去西南角的衛生所看看了,那咱們自然是要領了人家的情,現在趕緊就去了。
而且若是不出意外,西南角的那個應該還有話對我說。”
衆人隻能壓得下火氣,朝着西南角去了。
西他們的房子是在正中間的,而西南角的位置依然是栅欄旁,有一個小小的診所,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門,門上有玻璃,跟那種在路邊開的小診所沒什麼區别,又有點像公共廁所。
衆人看着那上面放着紅十字架,又有衛生所三個字的牌子,覺得跟那個一樣不靠譜。
但是衆人還是得進去。
楚停瀾手裡拎着藥,一邊往前走,一邊小聲回頭的說話。
“一會兒若是他說你們不存在,那麼你們就别吱聲,若是他說存在,那你們再說話,我就看看這醫生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萬一這醫生看不見,說我有病,那麼這一診所存在的必要就是确定人有病,而這樓裡的人之所以看不見你們,那也說明他有病,而咱們是沒病的,是正常的人,我們不能被他們洗腦。”
其餘的21個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楚碧水也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臉色看上去并不像答應了的樣子,說句實話,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啊不情願。
楚停瀾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進去。
診所裡有一個小桌子,小桌子後面是一個放着藥的像檔案櫃子一樣的地方,那醫生就坐在那裡,身上穿着白大褂,正低頭寫着什麼。
聽見有人開門,她頭也不擡,直接道:“看什麼病?坐在我對面的凳子上就行,有什麼症狀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颠三倒四,我是醫生,病人在我心裡沒有男女之分,也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直接說就行。”
楚停瀾将那藥盒放在診所櫃子上,開口道:“醫生,我産生了幻覺,我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人。”
醫生聽見動靜擡起頭來,看了看楚停瀾,并沒有看其他人道:“哦?是什麼症狀?”
楚停瀾看着莫名興奮的醫生,将自己的話全都說給了醫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