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停瀾點點頭:“道自然是得找到證據,确實,看起來挺像巧合的,不過一定不是巧合,所有的學生都在循規蹈矩的學習着,所有的同學從頭到尾都不在班級裡叽叽喳喳,他們到哪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從來不說話,也從來不去做與課堂無關的事情,這就是在變相告訴我們,這學校一開始就有個規定,到哪裡都不能大聲喧嘩,到哪裡都不能叽叽喳喳,甚至不能做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的規矩。
而有的同學一開始做了到最後出了事兒,而有的人從頭到尾沒做過,卻也目睹了這些事情的發生,然後成為受害者之。
這件事情到底發生了有多久,我們隻能變相地考慮,這學校像是一個牢籠,所有學生都不願意一直一直在這牢籠裡待,也不願意總是受别人的傷害,可是他們走不了,他們本來就在這學校裡頭,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離開,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去解決。
所以李初語才突然間回來了,所以李初語才一邊接受着老師的亂罵,一邊又不得不回學校了上課。
那女老師一直在罵罵咧咧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連帶着一個人跳樓的時候,她也在說,她最後極其不滿,就是學生跟她對着幹似的,明明這些學生跟她家的孩子一樣大,明明這些學生曾經也是她的縮影,可是她還是做了那推手,還是做了那對孩子不好的人,導緻那些孩子在她言語刺激下,出現了一系列的事故。”
沒有人知道那老師在其中做的怎樣的角色,可是所有人卻都明白,他們在學生時代也遇見過所謂公平的待遇,連帶着那些學生,隻是連帶着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楚停瀾想到了自己的學生時代,雖然已經模糊了,但是那時候确實管得很嚴,甚至可以說是絲毫沒有人權,而那些老師同學個個都跟機器似的,要該上課上課要了,毫無生機,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那些老師總是管一些不該管的東西,也管一些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的東西那些。
學生想要反抗,可到最後家長隻會折了他們,老師隻會埋怨他們,連帶着他們,跟他們一起反抗的同學也會埋怨他們,為什麼要做到此。
那些同學隻是想要回歸自由自在,那些同學隻是想要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罷了,可到最後什麼也沒做成,還是要讓别人怨恨着一直一直地怨恨着。
楚停瀾那時候學習還算好,所以沒有人去怨恨他。
不過卻怨恨過其他人,他已經不記得那個人的樣子了,他隻知道那個人家裡一直希望他好好學習,但是他本身就是學不進去的那種。
他想要成為一個藝體生,到最後不但沒成功,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而他的父母到最後在學校裡鬧來鬧去的,都說是學校害了他的孩子。
誰知道的誰害了誰,也沒有人給他個說法。
趙雪和張琳在那邊研究了半天之後過來,看着這邊氣壓很低的樣子,想了想道:“明天我們還要按照正常的學校流程走,是嗎?我們去見那些老師,那些老師會收下我們的禮物,然後誇贊我們。
那些沒有送禮物的同學會被罵,甚至會被冠上社會毒瘤的名頭,到時候我們要怎麼做?”
楚停瀾想了想,道:“我們隻能忍着,我們是這遊戲之中的旁觀者,雖然我們可以反抗,但是不能反抗得太明顯,我們要尊重師長,而不是去記恨老師,否則的話,我們隻會被規則所束縛。
那些規則會認為我們在抵抗老師,會認為我們不尊重師長,當然明天隻能靜觀其變,想怎麼做就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要有一點章法。
當然了,我們得把自己當成那個時代的學生,而不是現在的自己,我們本身就是校園副本的一員,我們必須要在老師發現到我們幹壞事之前收斂一些,讓老師以為他隻是錯的。”
衆人不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知道,他應該是在提醒其他人。
另一組回來,大家手裡看的都是學校各個檔案,包括學校的,老師,員工名單。
有一個叫楚離的同學,将那學校員工名單遞給楚停瀾的時候,楚停瀾看着那上面的名單,微微睜大了瞳孔,有些許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