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子被人砸得兩眼一翻,直接就翻了過去。
楚停瀾看着他那德行,呸了一聲,說道:“簡直是畜生,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去讓其他人給你代孕,我看你是腦子有泡,你這個畜生,當初你自己為什麼不去變性,然後自己生呢?為什麼非要禍害這些村子裡的女人?村子裡的人有哪裡對不起你們,你卻反倒是禍害村子裡的人,村子裡的人對你已經夠好了,你居然不對村子裡能這樣,村子裡的人沒有對你趕盡殺絕,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你是愛上了一個男人,你大不了走遠點,為什麼非要在家裡蹉跎一生,你大不了走遠點兒,到時候收養一個孩子也比現在強,你居然對不起村子裡的人,村子裡的人自然要恨你,你讓張寡婦給你生孩子,張寡婦有哪裡對不起你嗎?張寡婦可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們兩個人的地方,你卻對張寡婦趕盡殺絕,害了她的孩子不說,既然還想讓她再給你代孕,甚至把她的孩子賣到外面去。”
“她的兒子死了,她給别人生了兩個孩子,她的姑娘還在身邊,你們這些畜生,你們這群畜生。”
說完又忍不住踢了他兩腳,楚碧水拉住他的手說道:“趕緊的,扯着腿,把他倆扯回到咱們住的地方去,對他們兩個人嚴刑拷打,也許能得出些許的線索,還有,這兩個人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人,應該不隻是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人背後還得有其他的人。”
楚停瀾黑着一張臉,兩個人一人拖着一條腿,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回走。
走到岔路口的時候,見了那些臉色蒼白,匆匆忙忙的人。
他們看着背後又拖着兩個人的楚停瀾和楚碧水,以為他們兩個人打死了人,頓住了腳步,臉色發青,看着他倆,聲音都是抖得。
“你們兩個人不會打死人了吧?還有什麼情況?那兩個人是誰呀?”
楚碧水搖了搖,頭說道回:“住處處在說,還有你們為什麼那麼匆忙?那人呢?”
一群人也搖了搖頭,說:“回住處再說,有其他的問題。”
衆人趕緊朝着住處去,那個地窖雖然被關上,但是在他們走後的,那怪物爬了出來,朝着張寡婦家去了。
客棧裡,兩個人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的,扔在桌子邊上,正在迷惑着。
那些人心有餘悸,手裡放着熱水,看着楚碧水他們兩個,臉色慘白。
“我們剛才跟着那人往地窖那邊去,那人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在說着什麼,然而他進地窖之後,嘴邊一直說着什麼,最近有怪物,最近怪物越發多之類的話,我們尋思着,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怪物,總不可能是有喪屍,甚至是死屍回來找他們了,我們一群人就往地窖跟前兒去,但是我們沒有進入地窖,我們就一直待在地窖外邊,然後看着那人往裡去之後,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夾雜着逃跑,還有什麼東西撕,有東西被撕裂的聲音。”
“我們吓得要死,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我們沒見着那東西,并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但是那人的腳步越來越慢,那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似乎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在蔓延開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說,但是那玩意兒指定是不太對勁兒的,然後我們就躲在那裡,心裡想着,要不然我們,要不然我們進去看看,可是那東西噼裡啪啦,似乎就要往上來,我們也有些許的害怕,我們也怕那玩意兒爬上來,萬一爬上來到時候我們沒辦法弄,況且我們是人力,根本沒辦法去阻撓的,我們就躲在外面沒進去,但是那玩意兒越來越近了,我們有點害怕,就把地窖給堵上了,然後我們就跑了。”
“現在看來,我們還低估了那玩意兒對我們的傷害,我們生怕那玩意兒出來,就把他堵在地窖裡了,應該不能出來了吧?”
這麼想着,他們一群人憋了一口氣,心裡想,簡直是瘋了。
這裡邊兒什麼都沒有,可到最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都有了,他們也覺得害怕,就跟着跑了出來。
他們留在那裡,但是他們也知道,如果他們幾個人不出來的話,那他們指定會出事情的。
他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但是一如一開始所說的那樣,他們也沒有任何想要去探尋的心了。
他們也有點子懵,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楚停瀾擡手指了指那邊那兩個人說道:“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一直在從中作梗,他們兩個人一直在幹壞事,那兩個人一直在撺掇其他人代孕,所以其他人才會聽了他們的話,一直在代孕,而且,他們兩個人是這村子裡的人,他們兩個人一開始是村子裡的男孩兒,但是兩個人相愛了,他們兩個人家裡不同意,那能怎麼辦呢?他們兩個人家裡說,隻要他們兩個人有後代,那麼他們兩個家裡人就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們兩個人一聽這話自然是開心了,趕緊就點頭準備去要一個孩子。”
“但是他們兩個人生病了,沒錢也沒拿功能,怎麼辦呢?他們兩個人铤而走險,他們兩個人就是罪魁禍首,但是也有其他的人參與其中,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其他的人,我們必須要找到其他的人。”
“剛才他們兩個人被我打了一頓,現在是消停了,但是不出一會兒,還會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兩個人蘇醒之後問出一些不對勁的事情,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一些線索,我們要讓他明白,都是因為他我們才會跑到這裡來的。”
衆人忍不住擡起腳,對着那兩個人踹了兩腳之後,心裡越發的惡心。
誰也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為什麼這樣做,但是衆人都覺得有些許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