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拾:【嗯。】
胡閱:【我看見你女朋友了啊。操,你真行啊,真漂亮。不過你現在就跟人家姑娘同居真的好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狗男人?】
顧拾:【他性别男。不是我男朋友。】
打人打到腎上腺激素飙升半夜沒冷靜的胡閱“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把手機怼到臉上辨認:“——啊?!”
他當場撥打電話,顧拾給他挂了。
顧拾:【他快睡着了。】
胡閱:【不是兄弟,她長頭發啊!】
胡閱:【對不起,他!】
胡閱:【你倆睡一張床?你剛才說他不是你男朋友!哦你下午說他是你愛人,但連男朋友都不是怎麼先做.愛人啊?這樣怎麼睡一張床?!】
胡閱:【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死渣男啊!】
顧拾:【明天領證。】
顧拾:【告訴你一聲,要是不小心暴露記得公關。】
胡閱:【???】
胡閱:【!!!】
胡閱:【談戀愛就算了,你怎麼能直接結婚?!怎麼還敢爆出來?你不想在圈裡混我還想混呢!你給我瞞嚴實了!!!】
顧拾:【他不讓公開。】
“在忙工作嗎?”想到明天要去民政局領證,宣從南毫無睡意,一睜眼察覺餘光裡有顧拾用手機聊天的微光,開口問道。
顧拾關掉手機:“沒有,跟經紀人說了些事。如有意外讓他公關。”
宣從南道:“哦。”
顧拾道:“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宣從南道:“你還會講睡前故事?”
顧拾道:“會吧。”
宣從南說:“講來聽聽。”
顧拾想了想,開講道:“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小和尚在聽大和尚講故事,講的是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小和尚在聽大和尚講故事,講的是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小和尚在聽......”
宣從南笑出聲來:“你......你真是......”
顧拾被迫停下,道:“怎麼了?不夠催眠嗎?”
“夠。”宣從南說,“你繼續講吧,我一會兒就能睡着。”
翌日八點宣從南和全副武裝的顧拾去民政局。
顧拾出行不太方便,他提前讓人過來送他和宣從南過去。
“你把我吓得一.夜沒睡,一大早我還得親自送你......你好你好我是胡閱。”後車門打開,宣從南坐進來的時候,胡閱一改抱怨的風貌立馬自我介紹。
宣從南禮貌:“宣從南。”
“我知道我知道。”胡閱苦笑着說,“我昨天知道的,吓死我了。”
出來前顧拾征詢過宣從南的意見,得有人送他們,經紀人可信,嘴巴嚴不會亂說話。
外人眼裡他們是真結婚,宣從南說道:“麻煩你了。”
顧拾護着宣從南的腦袋等他坐好才進去,對駕駛座道:“謝了。”
“呵,客氣。”胡閱皮笑肉不笑。
他目不斜視實則心裡已經快要爆炸了,有好多問題想問。
圈裡人誰不知道顧拾是個性冷淡?绯聞不炒吻戲不拍戀愛不談,怎麼短短時間内他和人睡了一張床,還和人直接領證了?
“想牽手。”顧拾突然開口說話,看着宣從南輕聲問,“能嗎?”
宣從南看了一眼胡閱,又看一眼顧拾,眼裡寫着:我們兩個領證,你在你共事八年的經紀人面前和我表現的這麼生疏嗎?
“你倆真的熟嗎?”胡閱懵逼道。
顧拾說:“要領證了,我緊張。”
胡閱不信:“你會緊張?”
“牽啊。”宣從南舉起右手伸到顧拾手裡,裝得很像,“這種小事不用問我。”
顧拾的手立馬貼上來,力度很重地嵌入宣從南的指縫裡,十指緊扣。
宣從南能感受到他是真的緊張了。顧拾的手是涼的,大拇指一直接連不斷地摩挲他的指骨。
他腦袋靠過去,确定不會讓胡閱聽見,問:“假的你還這麼緊張?”
從後視鏡裡的角度看,他們兩個湊在一起異常親密,胡閱麻木地抹了下臉,心道:剛才問那句“你倆真的熟嗎”簡直多餘。
顧拾垂眸看進宣從南擡眸望着他的眼睛,視線下移看他的嘴巴:“嗯。”
民政局的人不多,但也需要排會兒隊。九點多輪到他們,九點半時宣從南和顧拾一人一張結婚證出來了。
由于身份特殊他們從後門進去從後門出來。對面街道沒幾個人,顧拾看着手上的證件,久久不能回神。
胡閱去開車了,這裡隻有宣從南和顧拾。
大手貼上來十指相扣時,宣從南微訝地低頭看,但沒掙開。
“你說了,這種小事不用問你。”顧拾解釋道。
真領了證——關系不一樣。
一個億——錢給的多。
握個手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嗯。”宣從南任他牽緊自己,把結婚證塞進書包側兜。
顧拾繼續看結婚證,鮮紅的顔色在太陽底下發光,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說道:“想發微博。”
看向身邊的宣從南,顧拾問道:“能不能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