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努力克服着一些困難的同時說的話,很緊張,但也不忘了撫摸波風炎燒的頭發,給他安慰。
“很好,但是啊,這些特點也是你本來就有的嘛……我還是,更喜歡原本的你。”
這樣嗎?
聽話的波風炎燒變回了一開始的模樣。
“所以,是哪種喜歡?”
他在尋求一個答案,亦或是死刑的宣判。要死也死得痛快些。
沉默,長久的沉默。在理應緊張的情況下,炎燒反常理地放空了自己,他看到了結果。
隻是等待。
未散的雨水氣混合着泥土芳香鑽入了鼻腔,本對此不感興趣的嗅覺因愛屋及烏的情結被調動了起來。
“我想,我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熱烈的感情了。”
被緊緊地抱住了,波風炎燒感到驚喜,但發覺這隻是同情、施舍般的舉動,又強壓下了自己的“心”。
“你确定是想要我這樣的伴侶嗎?”
語氣很不确定,竟然在懷疑自己。炎燒想笑。
“這還用問?”
在被刻意疏遠前最後放肆一下。挂上不屑的表情,伸出手捏面前人的臉。有點軟。
平時不會做的事,現在做了,又如何呢?
“我知道了。”
無聊的回應,但不該繼續挑釁了。成熟的人應當在這時自行退場。
他波風炎燒不成熟。
光明正大的、不用耍花招得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月哥主動的親昵,一輩子也沒幾回吧。
就賴着不走,又能怎樣?
後果是額頭處挨了一吻。
“?!”
過後才發覺,但不明所以。直至擡頭,撞進橙眸中的感情,才試探着開口。
“你說的,‘我知道的’意思是……”
答應了?這可能嗎?
“……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意思啊~”
?
“我知道個什麼啊?”
“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大紅臉上挂着淚,看着傻乎乎的哈哈哈哈哈我也喜歡你哈哈哈……”
他聽力很好的。
“那、那我現在知道了。”
其實還是不知道什麼呢。自己叫什麼,住哪,全不知道。問就是被驚喜砸失憶了。
……
“喂,傻火燒啊。”
聽到月哥的呼喚,波風炎燒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趴在辦公的桌上,估計臉已經被桌上随意什麼東西硌出了紅印子。
不太想擡頭讓月哥瞧見自己這樣子啊。
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擡頭時,漸遠的腳步聲就響起來了。估計是走了……那不用擡頭了。
居然在工作時間睡着了,今天是怎麼回事啊?好像還做了個夢……
潛意識告訴炎燒夢的美妙,困意在同時襲來,波風炎燒努力抗争,但還是合上了眼睛。
這個夢,能否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