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殿下寬大為懷,不要出四五歲以上孩童學的‘難題’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源雅樹看向旗木,作思考狀,“那麼我該問你什麼好呢?讓我想想……”
即使相隔甚遠,可看台上不乏聽力靈敏之人。
大名之子的所做所為,皆代表着大名本人的意思。見他态度這般惡劣,衆人不由得感到憂心忡忡。
“那位殿下……怎麼能這樣?是對火影大人有什麼成見嗎?”門衛小夥問。
“都這時候了,還要叫‘殿下’?”奈良鹿天皺着眉頭,盯着場地中心的那幾個席位。
麻煩的貴族。
“話不能這麼說,他既然選擇那麼做,總得有些道理。莫不是因為,火影大人沒有親自接待他?”
中忍嘟囔着,見那黃金圓牌上閃着權利的金光,縮了縮脖子:
“那确實是火影的疏忽……可總也不能撤他的職吧?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人們竊竊私語起來。但,源雅樹接下來的話,讓全場都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有了!那麼我問你……一加一,等于幾?”
話音落下,大名之子與那十二女人臉上齊齊出現嘲弄的神情。
老臣久保田拍着額頭的手僵住,三女源雅鹮露出玩味的笑容,而大名仍閉着眼。
看台上,靜得落針可聞。
猿飛日斬站起身預備着說些什麼,卻看見旗木輝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猶疑着坐了回去。
“這位小兄弟,真是幽默。”輝響笑笑,便不予理會。
“怎麼,答不上來嗎?”源雅樹展開扇子,“我說白了,你也不過就是個村長,答不上,倒是情有可原。”
旗木僅是将文件塞進大名手中。
時間有限,快點完事。早點去把小玖辛奈領回家,順便再學點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時空間忍術。
“呵,什麼火影,不過如此。”源雅樹再次嘲弄地笑起來,那些女子紛紛跟着笑着。
他都貼臉嘲諷了,而這家夥還隻是不斷回避。
果然,他的猜測十分正确。外界傳什麼旗木輝響豐神俊朗、玉樹臨風、料事如神、勇冠三軍……都是胡謅!
究竟根本,隻是個在小地方長大的低賤忍者!空有武力,可膽子還是小得很,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忍者們看着這一幕,更加擔憂。
“看那樣子,源殿下不認同新火影?”春野脆桃跨過數排走來,向奈良問,“但,但也不應該啊……我實在想不出……”
綱手眉頭緊鎖,緊随其後:“奈良,你是聰明的!你告訴我,輝響他究竟會……”
“我又怎會知道?”奈良鹿天仍盯着場中心,“按理說,大名的兒子沒有這個資格,可現在大名并不發話……我說不清。”
“難不成,還要讓三代繼續工作?怎能如此?”中忍喃喃自語,面色灰白。
文件怼到手中,大名微微睜開眼,似有不悅。他斜着眼瞥兩下旗木,便生發出不耐煩的心緒,驅趕似地擺擺手。
“源大人,還是早些完事為好。”輝響說。
大名眼中閃着不屑,再次合上眼皮。
見此,三代忙朝這邊趕來,打算對雙方勸解一番。
而源雅樹自認為獲得了完全的勝利,已經“打壓”了毫無禮數的火影。他洋洋得意,繼續奚落這位“失敗的”火影:
“哦,對了,我得告訴你,你不适合做這個村長,不僅僅是禮數這方面的問題。你甚至連你的村民都保護不好。
“你恐怕不知道,在我莅臨這個低賤的小村落之後,并沒有馬上來參加你所謂的儀式。”
他覺得即将講到精彩的部分,便将扇子一合,放在腿上,擡高聲音道:
“我遇見了一個紅頭發的、無禮的小怪胎……”
話說到一半,就見旗木一把推開前來勸和的三代。源雅樹下意識一驚,話頭也就斷了。
“……你突然幹什麼?怎麼敢在我和我父親面前造次?”
紅頭發的?紅頭發的還能是誰呢?
旗木輝響隻覺腦子裡有一根弦斷了。
他湊近源雅樹驚恐的臉,一字一頓地問:
“你.把.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