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弄疼人家了。”女子身姿豐腴曼妙,聲音嬌柔,如控如訴。
蕭川雖然收着力,她還是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蕭川面色不虞,低斥道:“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不許進我的屋子。我方才若不是早猜到是你,你便不是手腕疼,而是脖子斷了。”
說着,他大步轉身入内,邊走邊道:“出去。若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偷進我的寝室,你便不必住在王府了,我即刻。。。。。。”
話還未說完,身後腳步聲響起,他還未及轉身,一俱溫軟的身體便從後抱住了他。
蕭川身形陡然一僵。
“殿下,您說話不算數,您當初說等王府有了正妃,才能接納妾身。如今您都已經娶了王妃了,為何還是不肯要妾身?妾身都已經等了您三年多了。”身後女子嘤嘤低聲泣訴。
蕭川頓覺頭疼,當初紀妃非要将楚月送給他,還強行讓他帶來了西北。他雖心中不喜,卻也并未多做違逆。
他彼時年少,對男女情愛之事也頗為好奇。這楚月又是個慣會纏人的,每每換着法兒的撩撥,蕭川漸漸就有些不知所措。
想着不過是一個女子,納了也便納了,便給了她侍妾的身份。
後來還是喬嬷嬷,她說:“殿下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此時您若尚在京中,即便沒有娶妃,身邊也早就有了侍候床榻的人了。殿下若喜歡,便是要了她也無妨。隻一點殿下要留心,無論她如何撒嬌賣乖,斷不能讓她有了子嗣。殿下如今尚未娶妃,若是先弄出個庶長子來,再想娶個好出身的正妃怕是不容易的。而且将來内宅也難免不得安甯。”
蕭川想了想,覺得喬嬷嬷的話十分有道理。
可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即便他對楚月沒什麼感情,但一邊讓女子在榻上承受自己的欲/火,一邊又迫她成日裡飲那些傷身子的涼藥,也太無恥了些,這話他實在難以啟齒。
但奈何,楚月又實在纏得緊,他隻得告訴她,待什麼時候王府有了王妃,什麼時候才會碰她。
那時候的蕭川,想法十分簡單。反正身在皇家,不說妻妾成群,但侍妾總歸是會有的,即便他自己不納,父皇和太後也會給他納。
可如今,他真有種自己挖坑埋自己的無奈。
身後嬌軀顫顫,他能感覺到自己後背的肌膚漸漸滾燙,身下堅硬如鐵。從前他未經男女之事,尚能把持得住,如今竟是有些心猿意馬了。
楚月也感覺到了蕭川身體的異樣,心道,這許嬷嬷的話倒是真準。
半月前,蕭川回過一次王府,她也是漏夜等在此處,結果蕭川一進門就将她趕了出去。
回去後,許嬷嬷就對她說:“娘子如今都二十了,再不抓緊機會,這青春可就沒有了。”
她也急啊,當初紀妃将她賜給承王,她是打心底裡歡喜。
蕭川年紀輕輕便封了親王,又手握重兵,即便隻是個侍妾,那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
何況他還這般英武俊朗,又半點兒不磋磨人,有幾個女子會不心動?
她從少女懷春,等到如今雙十年華,一個女子最好的四年,她是在這西北的漫天黃沙和冰天雪地裡度過的。
她本就是紀妃特意培養的人,彈唱舞樂俱有專人教過,廚藝女紅也是一等一的好,就連取悅男子的手段,也是手到擒來。可即便如此,她使出了渾身解數,蕭川四年來說不碰她竟真的就不碰她。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甘,這麼好的男子,位高權重,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偏偏就能潔身自好。她必須要做他的女人,而且要做他最寵愛的女人。
“可殿下就是不肯要我,嬷嬷幫幫我吧!”她求許嬷嬷。
許嬷嬷是啟祥宮出來的人,紀妃專程指來服侍她的。
許嬷嬷道:“娘子可知您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楚月想了想,問:“我是娘娘賜給殿下的?”
許嬷嬷搖了搖頭,道:“娘子體态豐盈,腰肢細軟,容顔卻清純楚楚,這對世上男子而言,便是最大的誘惑。隻需娘子再大膽些、主動些,何愁不能成事?”
楚月卻不以為然,她道:“可是殿下也不曾心動啊。”
許嬷嬷笑了笑,道:“娘子還是未經人事啊,學再多的理論,也比不上親身經曆。從前殿下不曾心動,那是因為殿下從未嘗過女子滋味,又怎能知這男歡女愛之樂?如今殿下已娶了王妃,與女子有了肌膚之親,這便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