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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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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什麼,我有自己的節奏。

許雲朝心道,敷衍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瞧她這漫不經心樣,季瑞霄就知道她沒聽進去。

他擔憂又無奈地輕歎了口氣,擡手往許雲朝腦門上敲了一下。

“哎唷!”

被敲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許雲朝又一次捂住頭,叫喚道:“我都說知道了,你還想怎樣!快走快走!你做好自己的事罷!”

說着,她還去推季瑞霄,毫不留情地将人趕下了馬車。

隻待季瑞霄一落地,車夫就很有眼力見地趕着馬車走了。

今日第二次被抛下的季瑞霄無辜地站在原地,望着馬車駛離而揚起的塵土,摸了摸鼻子,撇撇嘴,莫名有點委屈。

不過季瑞霄有委屈但他不說。

他隻會悄悄記許雲朝一筆。

他轉眼就調整好了神态。離了許雲朝的他,又端起清風朗月的派勢,以拒人千裡的高嶺之花的姿态,帶着幾個随從朝府衙走去。

阿武走在他側後方,以隻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到:“公子,那邊的人已經出發了。”

他指的是派去搜查縣令府的人——缜密如季瑞霄,他怎可能會在這種小事上失了纰漏。

聞言,季瑞霄颔首,高冷示意自己知曉了。

主子這般,當侍從的也得配合着演戲端着。

阿武很是無奈,但好在他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于是乎,隻一個步伐間,他舉手投足也變得威嚴了許多,不見半分嘻哈,隻餘嚴肅俊冷。

季瑞霄很是滿意。

小吏很快就報了縣令回來,縣令一身官服忙趕過來迎接,親自引着他們去了後院大廳裡。

季瑞霄陪着寒暄了幾句,狀似無意道:“大人這兩日公事可是繁忙?”

縣令連連擺手,“嗐,都是些雜事。雖說事務多,但勝在易解決。”

“噢?莫非就是些家長裡短的事?”

“可不是麼?咱們渝州不富庶,又偏逢天災,能有什麼事會比填飽肚子還重要的?”

縣令這般說到,愁苦地歎了聲氣,“吃不飽,就會有人去搶。今個兒你搶我的,明個兒我搶他的,一樁接着一樁,根本就沒完沒了!”

他倒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清官樣。

若不是曉得他是什麼樣的人,季瑞霄說不定還真會先被他這副作态糊弄兩下。

季瑞霄心中冷笑,面上卻道:“從前京都也派了不少官糧下來,東西都哪去了呢?”

“都被山匪搶咯!”

提到山匪,縣令就氣憤地拍桌,咬牙切齒道:“那就是一群沒皮沒臉的土匪!搶了一次兩次還不夠,次次都搶!擺明了就是來和我們作對的!”

季瑞霄也輕輕抽了口涼氣,“那官府怎的不派人去捉拿?”

聞言,縣令疑惑地瞥了他一眼,“您沒從百姓那聽說麼?山匪本事了得,又狂妄自大,我們派了多少人都拿不定他們,還損傷慘重。他們可是一等一的地痞流氓。”

“那為何不上報朝廷呢?”

“拿不定的。”縣令輕歎到,“他們不是一般的土匪。那一群人各個武功精湛,不像是一般土匪,更像是受過訓練的人。很可能是某個大人物的手下,這哪敢輕舉妄動啊。”

“何況就算是真上奏朝廷,還不等朝廷派兵過來,那些心狠手辣的山匪收到消息了,定是會當即趕來,連夜屠城的!”

“屆時,渝州也就隻剩滿城白骨了。朝廷派兵到了,又能做些什麼呢?”

此話一聽倒是有些道理,可季瑞霄隻覺得好笑。

他反問着:“此話當真?”

“這還能有假的?小官可不敢拿一城百姓的性命開玩笑啊!”

一聽季瑞霄質疑,縣官就立即有些急了,像是被懷疑做官不盡力一般,連連自證到:“雖說災民百姓對官府意見頗大,可這畢竟隻是表象。他們說官府不作為,可他們卻見不到我們為他們着想的時候。”

“為何投鼠忌器?隻因怕本可以苟且的人,盡數慘死。人活着才有希望,别看渝州城現在窮苦落魄,可隻要熬到天災褪去,便可迎來渝州的新生。”

“既隻是眼前之禍,那又怎能叫衆人因一時之患而失了性命呢?若當真這般做了,這才是真的不作為。”

縣令稍頓片刻,似是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難以啟齒,“然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我們也沒法講出口啊。”

季瑞霄像是被他說服了一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過話頭道:“嗯,雖是事實,可畢竟聽着像是借口。大家都在氣頭上,說出去也沒人信。”

他這話說得,分明是在附和縣令的那番言辭,卻怎麼聽怎麼像諷刺。

然他面上卻沒有分毫不對勁,盡是副贊同樣。

他甚至還補充了兩句:“官府也是有苦說不出了,隻得咽下衆人的指責,熬一天是一天。”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饒是縣令再起疑,也隻得都壓下去,還得唉聲歎氣,以示自己的不易。

“不過,”忽地,季瑞霄語鋒一轉,又拎出話來,“倒是有個好消息,不知縣令是否聽過沒有。”

縣令心下一緊,霎時想起了昨個兒半夜收到的密報。

他大概知道是什麼了。

然不等他出口,季瑞霄就自問自答到:“那群山匪聽說已經被端了。”

果然。

縣令心下一沉,還真叫他說中了。

“這也是今日才傳來的消息,小官剛得知不久。不知……您是如何曉得的?”

昨日季瑞霄等人去探查山匪一事,并未大張旗鼓,反而還謹慎極了。他們是低調出行,還胡謅了幾個借口用以掩飾。

盡管縣令半夜收到消息時,第一個就懷疑了他們,卻至今未查到丁點證據,不好下定論。

何況這行人還偏偏禮數周到,說話辦事都沒有一絲問題,就像是單純來執行朝廷委派的任務而已。

可上頭最初時便囑咐過他們,他又不得不多提防點。

然季瑞霄又怎會不明白他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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