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灼華在進來後,然後就被燕冠安和周鶴瑤一起用審視的眼神看着。
她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以為自己的動作很快,兩人應該是因為反應不及時才被她闖入。
現在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她有一種自己被請君入甕的錯覺。
“咳,你們好。”
“這位施主,可是有事?”周鶴瑤詢問。
馮灼華見到兩人,心中對兩人的信任程度莫名的又多出了幾分。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而且時間緊迫,于是也就不打算和周鶴瑤賣關子。
“我有一個可以讓你們避免被蛇攻擊的辦法。”
周鶴瑤和燕冠安聽後,臉上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主要是,今早那被群蛇咬死的人她們是親眼所見。雖然蛇估摸每天隻殺一人,但是誰知道,今晚會不會是她們其中一個。
若是有解決的辦法,自然是好的。
“若是有這樣的辦法,你為什麼又不用?還如此好心的來告訴我們?”周鶴瑤提出了一個合理的質疑。
對于這個問題,馮灼華也在預料之内,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灼華,今早這位小師父你幫助的僧人,是我的隊友封陽。”
見兩人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馮灼華就繼續講了:“你幫助了他,禮尚往來,我也給你們提供一個情報這是其一。”
“其二,目前來看,這次的挑戰,我們沒有任何的沖突。這次你們的幫忙,我覺得完全可以作為我們合作的一個很好的機會。我給出情報,作為提倡深入合作的誠意。”
“其三,我這次隻能提供情報。我雖然有九成把握那個東西可以幫我們避免蛇群威脅,但是想要拿到這個東西,還是有一些困難的,我需要人來幫忙。”
“最後,我見你們面善,感覺你們是值得信任的。”說到最後的時候,馮灼華自己的神情也是很不确定的。
不過,這裡的幾人都有相似的感覺,因此,對于她的話語并沒有提出質疑。
周鶴瑤和燕冠安思考了一會,道:“你先說說情報,如果可行,再說别的合作。”
馮灼華愣了一下,看來這都是不見兔子不撒手的主。但,她想來找合作也是誠心,更何況,提供情報也隻算是還對方今早的幫忙,自己這邊不虧。
于是,馮灼華就将事情和盤托出。
她和封陽一個是挂單僧人,一個是本寺僧人。封陽雖然沒有斷手和毒蛇危險,但是他的身份也讓他受限頗多,白天探索的時間很少,于是馮灼華就承擔了探索的重任。
今天她來到主持房間附近,恰好就看見了鬼鬼祟祟的主持。出于直覺,還有主持這個神秘的身份,她就跟了上去。
然後,她意外發現主持來到了一個酒窖,在主持離開後,馮灼華靠近過。根據她的經驗,那酒香就雄黃酒。
雄黃酒的作用,誰都清楚。馮灼華很快就聯想到蛇的攻擊。
但是,雄黃酒是主持的,他比較擔心獨自偷酒會有風險,因此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想找人幫忙。恰好,從封陽那裡,她知道了周鶴瑤。
周鶴瑤對于這條情報并不懷疑,但是她也沒有立刻給出回答。
“你可知,今日大雄寶殿那人是怎麼死的?”周鶴瑤詢問。
馮灼華不明白周鶴瑤的話題為什麼如此跳躍,但還是搖搖頭。
周鶴瑤看了馮灼華一眼,心中衡量着她的可信度。并且,她也将目光看向了燕冠安。
這條情報是屬于她的,如果要分享出來,也要先獲得燕冠安的許可。
燕冠安對上周鶴瑤的目光,沒有過多的猶豫,将從僧人那知道的情報和盤托出。
等燕冠安說完,周鶴瑤接話道:“香客唯一死的理由就是吃了貢品。貢品算是寺廟的東西,香客所作所為是盜竊。僧人無事,或許是他也是寺中一員。“
馮灼華聽後,臉色更加不好了。
“那雄黃酒,不管如何也是在寺廟中的,所以,即使我們将雄黃酒拿來,萬一犯了禁忌,就不好了。“馮灼華的語氣很是不好,因為這就意味着,她依舊需要暴露在毒蛇的威脅下。
“當然,這隻是我們的推測,香客的死,或許隻是因為他吃了貢品。“
“還有一點,主持作為寺中首腦,你覺得,他發現不了你的跟蹤的概率是多少?”周鶴瑤繼續詢問。
她覺得,或許馮灼華的發現不僅僅是巧合。
見馮灼華的臉色更加不好,周鶴瑤又出言安慰道:“但是,雄黃酒的确很可能是破解毒蛇的關鍵,或許這裡面還有我們沒有弄明白的玄機。“
馮灼華聽到這句話,松了一口氣。要知道,提出情報交換的是她,但是現在看來,她帶來的情報全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