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從昨晚就察覺出來了不對勁,當沈亭暈倒在周聿衡的懷裡時他都害怕主人那點微薄的幾分會就此扣完,可是奇怪的是主系統對此沒有任何表示。
100心虛自然不敢去問,隻好偷偷摸摸去找那些更有經驗的系統。
問來問去隻找到一個答案,那就是這個世界可以打出隐藏結局,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沈亭作為原主選擇了一個和原劇情稍有不同的選擇就造就了。
【那之後的劇情都不算數了?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主人隻需要保持住原主的人設,然後準備到固定的時間點死去便是。】
這是基本,除此之外任由沈亭發揮。
聊到這裡,沈亭便是知道大概的情況,剛剛想要起身卻發現渾身上下都酸痛極了。
門外傳來規律的敲門聲,沈亭擡眼看去,不吭聲。
如他所料,那人不過是走個儀式罷了,門照舊被推開。
周聿衡比起之前更加高大,似乎是大衣的緣故,沈亭收回自己的視線,漫不經心地問:“周公子來這是為什麼了呢?”
周公子?周聿衡有些好笑地咀嚼着這幾個字,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獨一無二,畢竟從來沒有人這樣喊過自己。
看着周聿衡又是一臉笑意沈亭就忍不住蹙眉,周聿衡厚顔無恥,又把自己的陰陽怪氣從中品出一點滋味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周聿衡來到沈亭的身旁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帽子摘下。
沈亭知道自己現在要順着周聿衡,但心裡又忍不住給周聿衡添堵:“我渾身都疼,你問這句話有什麼用嗎?”
“你渾身都疼是因為昨晚我的信息素再加上你淋雨逃跑,”周聿衡睨了沈亭一眼,似乎依舊對他逃跑格外介意,“醫生的建議是我給你再次标記,你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标記兩個字就像是開關一般,沈亭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終于直直對上周聿衡的眼睛。
“你不是說你是狗嗎?我勉強能愛一下狗,你要是現在汪幾聲或許我就願意讓你标記了。”
那雙眼睛滿是挑釁,就像是之前周聿衡所見到的沈亭再次出現,就像是訓練地的那個晚上。
周聿衡輕笑一聲,倒顯得沒有之前那般冷冰冰,他忽地靠近沈亭,說:“被狗咬不覺得難堪嗎?”
這句話是沈亭沒有想到的,他狐疑地看向周聿衡,想要猜猜這裡有沒有有坑。
“有什麼難堪的?難堪的不該是你嗎?這叫什麼?用我好久之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個詞,你這叫做舔狗。”
周聿衡并不清楚沈亭說的這個詞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單從字面上來看并不是什麼好詞。
沈亭正看着周聿衡,想着他會說出什麼話來反駁,可下一秒周聿衡卻是俯身來到他的耳邊。
沈亭的耳垂小巧圓潤,雪白的一團看着倒是不大符合本人的氣質,耳邊是男人呼吸噴灑出來的熱氣,惹得沈亭忍不住往旁邊偏去。
“汪。”
沈亭不知道這聲音到底說得有多大,但是出現在他的耳邊便是讓他極其不舒服,讓他耳朵酥酥麻麻,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身體想要推開周聿衡的時候,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指腹不斷摩挲,健康的膚色與沈亭那白皙的膚色一撞,倒顯得豔情。
沈亭來不及反應,自己的後脖頸忽然被男人咬住,毫不留情地咬住,尖銳的犬齒咬開沈亭那對于Alpha來說早就退化幹癟的後脖頸。
“唔。”沈亭忍不住驚呼,被握住的手腕想要掙紮,卻被男人死死困住。
信息素被注入,沈亭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一熱,就像是被男人那溫熱的手掌撫摸一般。
信息素在他的身體裡緩緩流淌,可即便是這樣沈亭依舊不願意。
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索周聿衡的發尾,纖細顫抖的指尖就這樣拽住了男人的發尾,企圖拽住男人不要再咬。
可對于周聿衡來說,這不過是沈亭那一點不在意識的調情。
明明被注射信息素之後全身都開始發燙,就連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水,手上根本沒有了力氣。
手腕滑膩極了,如同一胚溫婉細膩的玉,讓人愛不釋手。
發尾處拽住的手根本沒有力氣,就像是忍不住撫摸一般,周聿衡甚至在想,Alpha真的能□□到懷孕嗎?
房間裡是陡然升高的溫度和不正常的喘息,床頭花瓶上的花枝似乎因為這個動靜也搖曳起來。
若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那麼這一切都好。
隻是走廊忽然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随後正好停在了沈亭的房門前,之後帶着皮質手套的手推開那并未合攏的門。
但在下一刻便是忽然停住。
順着男人的視線看去,纖細伶仃的手腕被那寬大許多的手掌握住,手背上布滿的青筋是宛如交纏的外化。
指腹不斷摸索,就像是在不斷詢問是否存在,更重要的是那手腕上的有一點疤痕,凹凸不平,卻被男人的指尖撫過一次又一次。
而那被握住的手毫無反抗亦或者是力氣,隻能如同無骨的柳條一般。
旁邊的鮮豔的花枝輕輕搖晃,粉色的指尖與之相得益彰。
砰——
一聲不大不小的敲門聲将一切都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