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她睡的挺舒服的,但是睡的時間有點太長導緻謝晚今的腦子到現在還沒緩過來、有點炸。
段西月沒多問她去幹什麼了,而是頭低了些,語氣也低了些,“我不知道你寝室在哪,早知道我去叫你。”
她倒是還将這個拉到自己身上去。
是也不關段西月的事,隻是慣來班主任查人數時遲到的人多有班上的同學幫着找借口掩護。
今日也是如此,再問到她之前沒來的同學也有挺多,班上其餘玩的好的都幫着找借口掩護過去了。隻有在班主任問到謝晚今的時候,班上寂靜、沒有一人開口。
那時段西月第一個擡頭的,她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開口。
因為找借口多數就是該同學在廁所或者是在哪哪因為什麼要來晚一點。
可是段西月不知道謝晚今在哪裡。
若是知道她在寝室,大可以直接幫着說一下,班主任也不會直接就打電話給謝晚今她媽。
謝晚今搖搖頭,倒沒在意這個,“沒事。”
段西月抿了抿唇,了了,轉回了身,再度拿起筆寫自己的作業去了。
謝晚今一個字也寫不進去,最後幹脆放了筆沒去看練習冊上的題,她的頭還是很疼,那種腦子裡的弦被緊繃着拉起來的疼。
甚至還有不間斷的鳴聲嗡嗡的響。
有點難受。
謝晚今睜着眼睛就這麼歪着頭枕在胳膊上好久,怎麼也緩不過來,最後實在受不了腦袋一下子擡了起來。
她眉間早就皺的不行,臉也是皺巴巴的。
拍了拍自己的頭,仍舊暈乎乎的炸的疼,一點也沒緩過來。
謝晚今的動作很小,周末晚自習雖是班主任值班但班上也頂多安靜一會,現下早已喧嚣聲四起,一點一點越來越高。
吵的她腦子更炸了。
謝晚今左右倆個同桌今晚晚自習都請假沒來,這一排便隻有中間她一人。
一直沒擡頭的她也沒注意四周的變化,直到謝晚今身旁一抹影接着聲音響在她耳邊,“是頭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