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董世堅與我父親是八拜之交,我能從南邊與兄長,帶着母親順利跳出來,也是因為他暗中相互,開了方便之門的緣故。”
秦璋依舊難掩震驚:“這鎮南王可是皇親國戚,如今各地反王不少,就拿咱們父親那個安王來說吧,就是個自封的老頭,我以前去他們縣上,還與這厮喝過酒呢。”
“可是鎮南王不同,手握幾十萬大軍,而且聽說頗受百姓擁護,我在礦上聽到很多消息,說咱們北邊強征人,就是朝廷為了擴張軍隊對付這個鎮南王,你說他要成了,是不是就能當皇帝了,沒想到啊今今,這樣的大人物你也認識。”
言今笑而不語,隻是叮囑秦璋,務必要将信妥善的送到,畢竟現在路上悍匪強盜無數,實在找不到個太平地方。
而秦璋腦子轉得快,立刻就察覺到,言今似乎并不願意多提及關于鎮南王的事情。
哪怕他心裡,好奇的抓心撓肝的,但是秦璋還是忍住了。
隻說些這段時間分開後,瞧見的樂子事,把話給岔開了。
直到瞧見,言今總算被逗得,又露出笑容了,秦璋也跟着笑了,心裡才安穩下來。
言今坐到榻上,向着秦璋招了招手:“你也過來坐吧。”
如今住在縣衙的後院,與在清石村的秦家不同。
這裡都是高床軟枕,可不像在家燒的是大火炕,七八個人躺上去都不覺得擠。
這屋裡的床榻,也就将将夠兩人躺着的,而且還能胳膊互相碰到。
别看在家裡時,秦璋早就被允許上炕上睡了。
但因為地方寬敞,除非他厚着臉皮膩味過去,要不他與言今之間,再睡倆人都綽綽有餘。
一想到言今叫他過去,莫非是要就寝了。
秦璋的心瞬間開始狂跳,劇烈的程度,甚至叫他難受的,都得用手按着點心口。
“媳婦,這床不算大,我睡覺愛翻身,别再打到你,反□□衙内院空着的房間多,要不然我去别的屋睡也行。”
言今微微皺眉:“叫你過來,就過啦,難道還要我起身去請你不成。”
“那當然不用。”秦璋趕緊搖頭,捂着心口磨磨蹭蹭的過去了。
言今瞧着他,隻貼着床沿坐着,半個身子都是懸空的。
心裡不禁暗笑,也生出幾分要逗弄他的心思。
所以言今一伸手,就扯住了秦璋的衣服,接着就要寬衣解帶。
秦璋倒吸一口氣,他家娘子,果然武功高絕,一時間他竟然有種,無處可躲的感覺,隻能向着身後的榻上躺去。
“媳婦,媳婦,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幹嘛啊,雖然說有個把月沒見了,但不至于這麼熱情。”
“把上衣脫了。”言今倒是沒再動手,可她卻用命令的語氣讓秦璋自己動手。
秦璋真沒想到,他娶了言今改邪歸正前,那也自認為是風月之地的老手。
可如今他的老臉也發燙了,呼吸也不順暢了,尤其是那顆小心髒啊,感覺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媳婦真不行,你叫我緩兩天,太久沒瞧見你了,我咋還有點不習慣了呢。”
看着秦璋說話都結巴了,言今不再逗他了,伸手直接把他衣服領子扒開了。
被吓了一跳的秦璋,嗷嗷叫出了聲。
正在府衙裡,帶着侍衛巡邏的秦璟兄弟幾個,全都捂嘴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