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欺負他們大哥的,也就是大嫂了,瞧瞧這動靜,小别勝新婚果然夠激烈。
“别亂動,果然傷得挺重。”
看着秦璋緊貼肋骨上側,一道三寸長的傷口,雖然結痂了,但仍能瞧出來傷口是很深的。
秦璋扭頭,閉着眼睛,都準備認命了,反正這種事,敗在自家媳婦手裡也不丢人。
哪裡想得到,言今原來是知道他受傷,要查看他的傷口。
虛驚一場的秦璋,頓時還真别說,心裡又覺得空落落的了。
“一定是小珙,我這傷隻他幫着換藥,我怕在礦場上打擊大家士氣,挨了這一下都沒敢說,隻有這個小癟/犢/子知道。他現在是真聽你的,我都叮囑過了别說,省得你擔心,沒想到他還是啥都告訴你了。”
言今将早就準備好的藥拿來,而且秦璋自己包紮得太簡陋了,也得重新弄一下才有利于傷口愈合。
“你别怪小珙了,他是個不會藏心事的,我不過随口問幾句他就慌了神,我又逼問下他也不會扯謊,這才隻能如實都給說出來了。”
自家弟弟什麼脾氣秉性,秦璋能不知道嘛,他也就是嘴上罵罵而已。
低頭看着,滿臉認真幫他處理傷口的言今,這一刻秦璋覺得,為這個媳婦做啥他都心甘情願。
“好了,你自己當心,别老亂動扯到傷口處,再多将養幾天應該就不怕傷口再崩裂開了。”
秦璋點頭如搗蒜,言今無論說啥,隻要聽着都覺得心裡舒坦。
“媳婦,那咱們是不是這回真該歇着了。”
這次輪到言今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這樣的床榻,确實有點小了。
“嗯,歇着吧。”
但是言今還不至于,叫一個受傷的人去地上睡。
說完她直接沖着床内側,躺下閉上了眼睛。
秦璋喜滋滋的,去把蠟燭吹滅,然後緊挨着言今也躺下了。
倆人此刻,又豈止是胳膊碰着胳膊。
見言今也沒有反應,秦璋知道她不可能睡這麼快,所以這是默許了。
想到這,秦璋又激動起來了,第一次環住言今的腰,将她輕輕的想要擁入懷裡。
而言今明顯變急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屋内,也清晰的傳入秦璋的耳中。
等到整個嬌小的身體,都依偎進秦璋的懷裡時。
言今緩緩睜開雙眼,人在什麼時候,才會察覺到,另一個人對自己原來如此重要。
旁人不清楚,但言今知道,這數月的分别,叫她明白了,秦璋在她心裡的位置,其實早就不是可有可無了。
若說開始是算計,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那後面,說上一句日久生情,倒也并不為過。
就在言今重新閉上眼睛,并沒有再像過去那般,抗拒秦璋的靠近,而是真的漸漸把他當成夫君來看待時。
卻不料秦璋的手,忽然又縮了回去,整個人也一下從床榻跳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