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後記的名字叫long story short,長話短說,是evermore裡的歌,也是我想給予這個故事的片尾曲。關于這篇作品,肯定還是有很多想說的啦,但沒辦法一口氣全寫完。
一)關于女主角和男主角
其實對于Edith我在和評論區寶寶們互動的時候也聊過她好幾次,我希望這個角色在讀到的人眼中是真實的、立體的,她身上有很多我在其他文學作品或者是現實中能感覺到的一些特質,寫她的時候我也參考了像《那不勒斯四部曲》裡面的莉拉、萊農和Marianne Faithfull這樣的人物,我想把她塑造成費蘭特式的女主,她們都受過文化教育,都聰明有思想,都在有時候會失去控制,她們都經曆了不同形式的愛,在各種變故的沖擊之下,她們的愛發生了變形,但還是保留着強勁的能量,那是經曆了考驗、痛徹心扉的愛,是活生生的。我覺得這樣是最真實的女性角色。
關于Sirius,我沒法完全揣測清楚羅琳筆下的原著角色,他們每一個都是。我隻能把我構想中或者說是符合我這篇文的形象搭建出來。青少年時期的Sirius在原著中出現的不多,潇灑、傲慢、自由……都是他的關鍵詞,像他的角色形象我想也有很多人分析過了,我隻是想寫一個這樣的可能,看看他是否會有這種原著中他沒經曆過的愛,他在這其中又會獲得怎樣的成長。他是讓Edith受傷的人,也是放她走的人,每一次Edith新生活的開啟幾乎都與他有關,我想這就是這個角色對我的女主角能起到的作用——毀滅或是重建,這與他們二人本身的複雜性也有關吧,或許也是為什麼我會選擇他作男主角。
二)關于書題
法蘭絨療法(Flannel cure)是來自Taylor在Champagne problems裡的歌詞“November flush and your flannel cure.(十一月的寒風凜冽,但是卻無法穿透你的法蘭絨外套)”,我在尾聲中采用了這段歌詞,還有就是第二卷中Edith對她的經曆的思考(這也是她第一次認識到Sirius對她的影響),“小時候她聽過麻瓜的說法,在維多利亞時期,穿着紅色法蘭絨是治療背痛的民間療法。人們穿法蘭絨,因為人們認為它可以預防感冒。她竟希望這種毫無根據的做法能有所奇效。”
所以怎麼說呢?在這裡Flannel cure也可以算作一種麥高芬了吧。注:麥高芬(MacGuffin) ,指推動劇情發展但本身并不重要的物品、目标或概念,其價值取決于角色對它的追求,而非其實際意義。
她也終于獲得了治愈,就算她還是不能完全算作戰無不勝,但她在經曆過這些憂郁和選擇、感情和承諾後真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