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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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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橫濱。

黑手黨也是有冬歇期的,就是生意淡季。

每年十二月末到一月中旬這段時間裡,碼頭出現浮冰,來往的船隻便少了。

天一冷,場子裡的生意跟着就冷清下來,連挑事的小混混們也舍不得離開被窩啦。

新年過後,工作很清閑,雖然上班了,但大家都還沒從假期的放松中回過狀态來。

多半是這樣的生活太過安逸,早上照鏡子時,霧島栗月恍然覺得自己的臉似乎圓潤了不少。

嗯,也可能是因為他最近老在織田作之助和中原中也家兩邊蹭飯的緣故。

總而言之,那些都按下不表。

這天,沒什麼事做,他便在電腦上翻看有關矢霧制藥的信息。

因沒能從矢霧制藥本身找到有價值的情報,他開始從與其相關的合作對象入手調查。

排除不能探究的軍警那部分,便是謠言中與其勾結的北美企業[尼布拉]、跨國神秘組織——澱切集團,一類的存在。

{北美企業[尼布拉],從事藥品、醫療産品及相關器械的開發制造....除對相關領域的研究外,該企業常年追蹤調查民間異聞,例如,日本傳說中的妖刀、愛爾蘭神話中的無頭妖精...}

真真假假的信息被塞在從各處找來的情報包中,不止是與[尼布拉]相關的,甚至還有一些毫無依據的猜測和各種民間奇談怪論。

{傳說無頭妖精[DULLAHAN]将自己被砍下的頭顱抱在腋下,乘坐着無頭馬[Coite-bodhar]拉的兩輪馬車,造訪死期将近的人的家,如果貿然開門的話,就會被潑上一身鮮血。}

這不就是賽爾提嗎?

大段大段的無用信息充斥其中,處理起來繁瑣又枯燥。

但這種事也無法假手于人,隻能自己慢慢整理。

撐着頭,霧島栗月快速浏覽着。

{澱切集團,涉足領域衆多,旗下的公司[澱切Shining]正是當紅藝人聖邊琉璃所屬經濟公司,注冊于2000年,簽約藝人有XX、XX...核心業務為藝人經濟、音樂制作...;旗下[澱切文化傳播株式會社],從事小衆藝術品收藏推廣服務,涉及書畫、錢币、刀劍...等方面,其中著名藏品XX妖刀于199X年失竊...}

唔,又是妖刀?

{...該集團主營業務為商貿交易,号稱不論人類還是[異常],都能夠進行買賣,包括寄宿[異常]的人類。}

寄宿了[異常]的人類...是指異能力者嗎?

如果澱切集團與矢霧制藥有合作,而矢霧制藥又與軍警有關,

那,軍警研究的又是什麼?

遲疑了下,霧島栗月繼續看下去。

{...據澱切集團旗下研究中心相關人員透露,其項目之一是基于神經傳導控制的特殊物品對人增益泛用化技術,

有研究員認為,若排除大腦局部功能幹擾後,人類将擁有以肉身承載特殊物品之能,并以此為方向進行了實驗。

其手術原理源于20世紀30年代曾獲諾貝貝醫學獎的額葉切除手術,經過...的改良後...技術更加成熟,其能阻斷特殊物品對個體的識别...經此提出猜想...}

所以,其實是關于[消除異能力物品副作用]的研究嗎?

這種事情也能辦到?

或者說研究内容如此簡單地外洩反讓人覺得沒什麼可信度呢。

他向下翻:

{參考附錄:The History of Lobtomy(前腦葉白質切除術的曆史)、Walter Freeman\'s Lobtomy at Athens State Hospital(沃爾特.弗裡曼在雅典州立醫院的前腦葉白質切除術)...}

怎麼把期刊和報道也放在裡面了,打包情報的家夥是為了湊字節數嗎?

本應繼續往下看的,但不知為何,手指不由自主點開了附錄跳轉鍊接。

大片大片的英文詞句中,時不時夾雜幾張由上世紀照片拍攝而來的圖片。

視線飛快地掃過屏幕,概覽信息,

然後,少年忽然愣住了。

映入眼簾是一張黑白舊照片,上面,一個面容呆滞的男人躺在拘束床上,背對鏡頭的醫生正将一根筷子粗的鋼針斜斜刺入其眼眶。

通過照片下方的注釋可知,這是在1945年被美國醫生沃爾特.弗裡曼發明的[冰錐療法]。

——無需開顱,隻需将鋼針從眼球上方鑿入受術者腦内,而後徒手攪動直接摧毀前腦葉,就可以讓精神病患者變得[安靜]。

一些片段忽然湧入了腦海。

被開睑器固定住而無法閉合的右眼、冰冷的燈光、以及無法逃避的視野中、從斜下方直直刺來的半圓鏟面尖刀...

猛地閉眼,眼球與眉骨交接處,仿佛有某種遲來的鈍痛在蘇醒。

霧島栗月伸手按壓眉骨,想要确認在那層表皮之下,是否有一個被鑿穿的凹槽。

他知道的,自己曾進行過手術,或改造。

所以,...這是他的記憶?

但...

事實上,關于那一年的記憶,大部分都隻餘空白。

他記得自己回安全屋,發現費佳不在,來不及反應便被麻.醉.槍擊倒。

在那之後的所有,所有,一切都太過瑣碎,如漫天飛舞的紙屑般,無從回想。

太多的藥劑、頻繁昏迷、漫長束縛以及過于真實的幻覺,他的大腦早已失去應有的功能,無法認知,也無力思考。

那些逐漸習慣的疼痛、冰冷、赤.裸...和幻覺中遙遠的森林,草葉,黑天混在一起。

有時他覺得自己看見了太陽,那陽光卻是慘白的,慘白的太陽變成了視野上方不曾熄滅過的無影燈。

有時他看見白色的飛鳥,那鳥墜落下來,飄忽不定,漆黑的眼睛注視他,變成頭戴白帽的醫生,用尖銳的鳥喙啄食内髒。

清醒的時間并不多,大部分時候,他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而那些時光太過混淆,以緻于時間流逝也無法知曉。

他還記得曾看見開滿菌絲的屍體,他從柔軟的、充滿黑色汁液與淤泥的屍群中爬出。

醒來後卻什麼也沒有。

像經曆了一場漫長電影,他走出劇院,來到了雪地上,然後什麼都不再存留,隻剩下白茫茫的覆雪荒原。

後來他在西伯利亞看不見盡頭的荒原與風雪中走了很久,手腳被凍得開裂,失去全部知覺,或許他睡着了,或許他已死去。

但沿着植物的指引,他找到了村莊,回歸人間,一路周折,最後在海明威的碼頭搭上不知去向的船,在橫濱被發現,被扔下船,被繪裡撿回了[羊]...而後,行至此時。

定了定神,退出附錄,他繼續看下去。

{能夠阻斷特殊物品對個體的識别...經此提出猜想...當異常選擇寄宿于物品之上,對擁有[人格]的生命體具有識别選擇作用...而當生命體不再具有[人格]...}

短短幾行文字,讓他想起了[N]曾經說過的話:

能夠使用異能力的生物就隻有人類,隻有人類的[靈魂]才能操控異能。

也許對方口中的[靈魂],等同于此論中的[人格],但,也有異能物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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