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瀾尚好像真的有中國血統。(緩緩裂開JPG.)
衆所周知,中國的孩子,甯願跳樓也不退學(地獄笑話JPG)。
宮野志保長歎口氣:“算了,FBI也不一定安全,美國的高層說不定和組織也有……等等,瀾尚,鍋!鍋!鍋!”
“鍋怎麼了?我不是……”
“嘭!”
“咳咳……快,快去拿滅火器!”
“哦哦,好的。”
兩個沒有常識的人,成功端掉了據點的廚房後,選擇了關上廚房門,飛快打包行李。
隻要我們看不見,就沒有需要收拾的地方(計劃通get)。
……
老不死的白蘭地三代很生氣,派了他的養子——也是他複國大計的怨種接班人——索拉雅來“照顧”他們。
據說是因為,他們炸毀的那個據點,坑到了帶着三個新人來出差的琴酒。
三個新人不知道為什麼,以為是新夥伴故意搞破壞,炸掉了廚房,然後打了起來,走火引來了FBI。(瀾尚:?FBI這麼容易引來的嗎?)
在組織裡威名赫赫的琴酒都差點被抓,事後無能狂怒,無差别掃射,不僅懲罰了三個新人,還追溯了廚房損毀的源頭,找到了他們的“家長”白蘭地,瘋狂針對。
瀾尚總覺得不對勁。
“我炸了實驗室都不一定能有這動靜,”他漫不經心地喝了口索拉雅泡的咖啡,“再說了,琴酒本來就和白蘭地不對付吧,廚房這事隻是個借口……而且美國又不禁槍,能這麼容易引來FBI?怕不是又有老鼠吧。”
金發碧眼的帥氣青年笑眯眯地放下提拉米蘇,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Rainbow,你難道忘了為了滅火,你用了什麼嗎?”
因為關門而沒散去的粉塵,再加上走火産生的火花……
很好,原來FBI是這麼被引來的。
被白蘭地緊急科普了一番常識的瀾尚,表情遺憾地歎息:“好吧,看來隻是一場美麗的意外。”
索拉雅笑容越發燦爛,他歪了歪頭,輕輕地問了句:“真的隻是意外嗎,Rainbow?”
是意外,還是已經知道,殺了他血親的仇人琴酒,會去那個安全屋落腳,特意選擇那裡給雪莉“接風洗塵”呢?
“嘩。”
《聖經》翻到最後一頁,緩緩合攏。
“當然隻是個意外,”如西伯利亞的暴風雪般,美麗又透露着殺機的銀灰色眼睛微微彎起,“那可是我的表哥,我怎麼會想……”
“殺了他呢?”
……
瀾尚很讨厭這個被派來“照顧”他的索拉雅。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總是帶着肮髒的欲望。
尤其是看到他手上沾滿鮮血的時候,索拉雅的眼神惡心到瀾尚想把他眼睛扣下來。
一個惡心的同性戀,還這個誘拐了明美姐姐的惡心異性戀。
瀾尚面無表情地看着手術台上的萊伊,腦海裡有無數種方案讓手術失敗。
隻是肩膀中彈,在看到組織裡的醫生和醫生助手,卻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沒救了的萊伊:……
戴着口罩都遮不住她猙獰表情的雪莉積極請戰:“我來吧,Rainbow,正好我沒經驗,死了也不奇怪呢。”
瀾尚溫柔地勸阻:“雅美會難過的,而且琴酒等在外面呢,不好不給他面子。”
萊伊:感謝雅美!感謝雖然不顧他死活把他送這,但是好歹沒走的琴酒!
雪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再說什麼,轉身要去拿麻醉藥。
“不用麻醉了,”瀾尚笑眯眯地打量着鋒利的手術刀,滿意地點頭,“車都撞不死他,取個子彈而已,沒關系的。”
雪莉,萊伊:……
隻是嘴上口嗨,但實際上心很軟的雪莉眼皮一跳:“喂喂,你好歹……嘶!”
安全屋的客廳裡……
琴酒聽着屋内壓抑的悶哼,毫不在乎地又抽了口煙,思考着該怎麼把這個表弟從白蘭地手裡搶回來。
那位先生和朗姆不知道瀾尚的天賦,他和白蘭地身為伊萬諾夫,卻是再清楚不過的。
這些年白蘭地花了這麼大的力氣,瞞着組織真正的實驗内容,就證明了瀾尚的“價值”。
要在不驚動boss和朗姆的情況下,把瀾尚搶過來很有難度,尤其是當對方将他視作血仇的敵視情況下。
他找了很久的機會,終于在今天成功讓萊伊中彈,以附近沒有組織的醫生為由,将瀾尚和雪莉借調過來。(萊伊:?原來是你坑我!)
果然,一聽是萊伊,這兩人就支開白蘭地的人,飛速趕來下毒手了。(萊伊:……我的命也是命謝謝)
終于,他可以接觸到這位隻有一面之緣的表弟了。
就在琴酒思考如何說服瀾尚跟他走時,旁邊的讨厭新人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試探道:“真難得見你這麼耐心啊,琴酒,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下屬了?”尤其是這個下屬之所以動手術,還是他在琴酒的暗示下,聯手坑害的。
墨綠色的眼睛不帶感情地瞥了眼,這個笑容甜膩到惡心的新人:“朗姆沒教你,不要多話嗎?”
被點出背後靠山的波本笑容不變:“嘛,好歹是暫時的共犯,滿足一下好奇心也不可以嗎?”
明明面前青年的發色和眼睛,都和琴酒那不省心的弟弟微妙相似,但就是看着不順眼的琴酒想:可能是膚色是兩個極端吧,還有這幅資本主義的裝扮。
“沒你的事了,趕緊……”就在琴酒趕人的時候,屋門開了。
身形瘦削纖長的少年人,常年不見光的膚色蒼白到透明,靜默地站在那裡看過來的樣子,仿若一抹幽魂。
即使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一眼望去,他的身形氣度也會讓人下意識覺得,他是個俊秀少年郎,更别提那雙漂亮銀灰色的杏眼,讓波本莫名想起水晶玻璃球裡,悠然下墜的“雪”。
可這個少年接下來的話,卻與美好毫無關聯,一開口就是滿滿的惡意:“你等在這裡,是想讓我也來上一刀嗎,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