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甯歡歡吐槽了一聲,應黎‘咳’一聲:“現在三千了,可不少了呢。”
劍春卻拿出了公事公辦的态度:“你這個家主,我還真的知道,他之前來玉溪十八巷來了至少五次,你們家族短命,可能還真跟玉溪十八巷有關。”
應黎、甯歡歡:“怎麼說?”
劍春:“長生簿,玉溪十八巷也有過兩張。”
甯歡歡皺眉:“長生簿是什麼?”
應黎面無表情地插話:“墊腳石神明啰啰的棺材蓋兒。”
甯歡歡腦袋上徐徐地:“?”
富貴在角落裡發出了背景闆的專屬‘呲呲呲’聲。
劍春:“從何說起呢。”
回憶以前的事情似乎讓傀有些困擾,應黎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忽然笑了一下:“小春,你現在的感情,好像比以前豐富多了。”
“别打斷春姨說話。”甯歡歡一直盯着劍春,難得地對應黎硬氣,而後聲無波動、目不斜視:“抱歉,黎姐。”
應黎委屈巴巴地和被吵醒的富貴對視。
富貴的眼神中透露着:小樣兒,你也有今天呐。
“前幾天來的人就是玉溪十八巷的吧,雖然許多年過去了,形勢總該有些變化,但看到其他幾家也出現在這裡,便知道左右也是和長生簿有關的事情。
那些書頁,沒有機緣接觸的人,自然不知道其中有什麼魔力。
就這樣說吧,玉溪十八巷代表的是玉溪玄門世家中最強的十八家,其中以楚家為首,江家其次,兩家争名多年。”
劍春說着伸出了手指頭:“十八家中又分為上九家和下九家,上九家有一門柳家和一門馬家,本來是連進下九家都難的玄門世家,卻因為兩頁紙,改變了一族命運。”
甯歡歡聲音裡帶着疑問:“是長生簿?”
劍春:“與其說是長生簿,不如說是那本書上的一頁紙。”
甯歡歡升起了一個新的疑問:“既然是紙,從何而來,你們又怎麼知道這紙是出自長生簿?”
劍春歎了口氣,望向門外,頗為神叨叨地說了一句:“從天上來。”
的确就是從天上來,柳家和馬家曾經各自的當家同去一個陵墓探穴,玉溪十八巷的上九家聲名在外,自然不缺錢花也不缺體面。
下九家就不是如此,同在幾條巷子裡住,又不是隔着天南海北,人家能尋上九家的人出世,又何必來尋你一個下九家出身的。
左不過是付點錢,可是能來到玉溪十八巷尋人出山的,又有幾個人是真的沒錢?
是以,極少會有上門尋訪的人棄了上九家不選而去選下九家。
下九家唯一的優勢就在于,在和一些盜墓的團體溝通時,能夠拿玉溪十八巷的名頭給自己背書,道上行走,多會給點兒面子。
那次,馬家和柳家的先祖就是去下墓,隻是據後來的他們回憶,怎麼也想不起當初是去了哪裡,下了哪個墓。
隻隐約記得是從風裡飄過來兩張紙頁,一頁寫着人神青書、一頁寫着人神倉木,這兩張紙頁正好紮進他們各自的懷中,一碰到這個紙頁,二人就生出了強烈的欲望。
馬家的家主想要一個強大的風水羅盤,讓他日後在尋寶時無往不利。
柳家的家主則想要趨利避害,因此在走出這個墓,遠離此地之後,兩人一摸懷中,分别出現了一個風水羅盤和一柄玉如意。
這兩樣東西,這兩家家主本來并不敢用,他們也為此去找了楚家和江家的,得到了這兩家家主的肯定,這兩樣緻使馬家和柳家成為上九家的利器才逐漸被兩家頻繁使用。
原本下墓九死一生的馬家人和柳家人,在這兩件利器的加持下,十次也多有八次能夠全身而退,剩下的兩次也不至于死亡,因此讓其他的下九家家族看紅了眼睛。
應黎插話:“這又與霍家有什麼關系呢?”
能鋪墊的,劍春也已經鋪墊了一通,這才說出關鍵的話來:“羅盤可算八字,如意可辯吉兇。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馬家和柳家才能夠逢兇化吉,也因此跻身上九家行列。而這馬家,就是牽頭霍家家主所求之事。”
應黎:“付出的代價不小吧。”
劍春‘唔’了一聲:“幾十年前的價格,大概相當于現在的五億吧。”
應黎還沒反應,甯歡歡就‘卧槽’了一聲:“奪少?”
劍春平靜複述:“五億。”
甯歡歡:“那老匹夫花了五億,現在還這麼有錢?”
劍春:“你們霍家老宅至少市值都得十億了吧,你怎麼這麼驚訝。”
甯歡歡:“那是以前,對錢沒有概念......”
應黎忍無可忍:“閉嘴吧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