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并不是自己消失了,而是受到了女巫的脅迫。
可在他們眼裡,這些關于女巫的什麼純純就是在瞎扯,玄乎其玄,怎麼看怎麼不信。
不過這本書講的本來就是有關于音樂的靈異故事,再怎麼玄乎也不足為奇了。
隻不過,這故事,有那麼些許的耳熟,似乎是聽過類似的……
季宇好像聽的還不夠過瘾,急忙詢問陳瑞雪說:“這就沒了嗎?”
陳瑞雪生氣的合上書,說:“不然呢?你還要我怎樣?”
“好吧。”季宇又問,“那你找的這個故事和我們現在這個處境有什麼關系嗎?”
聰明本明陳瑞雪嘴硬說:“反正,有關系就對了。”
至于究竟是哪種關系,陳瑞雪還沒有想出來。
最開始選擇讀這篇的時候就是單純的覺得它像而已,并沒有什麼依據可言。
斯文分析說:“有點像童話故事的感覺哦。”
沒人問他,他總歸是可以自己說話的,免得系統再搞他他也隻能這樣,知道什麼說什麼,還是必須得說的那種。
“嗯。”童澤很同意教官的看法,“海的女兒。”
“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都聽不懂啊?”對于一直粗粗魯魯的暴怒大叔周皓來講,沒讀過什麼書,于這些而言,根本一竅不通。
另一位教官敗類嗤笑說:“也就隻有你們才會幼稚到相信去童話裡的東西。”
一句話下來,滿滿的都是嘲諷的味道。
“是嗎?”童澤以更為嗤笑的語氣說,“别忘了這可是系統裡的世界,萬事皆有可能。”
敗類不說話了。
有時候話就不能說的太滿。
未可知,自然未可言。
季宇更加是想不明白了,他不解的說:“這怎麼還能扯上童話故事?為什麼又是海的女兒?”
童話故事自然是聽說過的,但是不知道裡面能有什麼關聯。
人魚公主為了上岸與女巫交易接受詛咒而換來了雙腿,代價就是聲音,可是沒能與王子在一起的她最終也隻能化作泡沫融入陽光。
硬讀也讀不出有什麼關聯可言。
陳瑞雪猜測說:“大概是因為最後都消失不見了吧?”
季宇懶得想,說到:“這兩個故事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嘛!”
有關系但不多。
荊祁說:“女巫。”
沒錯,兩個故事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有女巫的出現。
在故事裡女巫都是以邪惡的面孔出現的,而且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人。
童澤繼續說:“沒錯,就是女巫。”
說到女巫,季宇更不理解了,“這兩個女巫有毛關系啊?”
陳瑞雪敲了敲季宇的腦門,說:“你不是蠢,你是不夠聰明,你不知道讓他們說不行嗎?”
他們肯定是知道的啊。
好像也是的。
明白了的季宇傻乎乎地摸了摸頭沒再說話。
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呆?
陳瑞雪也扶額不想說話。
荊祁問到:“陳瑞雪,你為什麼你講的這個故事和我們現在的處境有關系?”
這個就有點難到陳瑞雪了,她扭捏了一下,然後說:“讀之前我就粗略的看了一遍,同樣是消失不見,我想其中是不是會有些關聯,也許音樂家并沒有死,而是消失了。”
“你怎麼看?”
這句話當然是問童澤的無疑了。
童澤攤攤手說:“應該是中了女巫的詛咒消失了。”
說的這麼輕松,但好像事實也就這麼一回事。
講到這裡,好像詭異的音樂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咯……咯咯……”
突然,又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很輕微的一陣笑聲,很詭異。
第一個發現這種聲音就是季宇,他顫抖着說:“你們,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笑聲啊,笑的好滲人……”
“笑聲?”陳瑞雪根本就沒聽到,“你怕不是聽故事聽魔怔了吧?”
季宇很确定自己确實是聽到了。
荊祁淡淡說:“有聲音。”
童澤:“不過聲音好像有點小。”
這個時候不是吐槽聲音有點小的時候了。
周皓:“你們,可别吓唬人!”
聽到他們說這個,何薇也帶着萍萍往角落裡躲了躲。
斯文:“你們也不必要這麼誇張吧?”
童澤笑了笑,荊祁則是輕微瞪了斯文一眼。
這就是所謂站着說話不腰疼的現實版本了。
斯文也是自覺閉上嘴開始東張西望試圖轉移視線。
“咯……咯……咯咯……”
笑聲越發的大了起來,越聽越不對勁。
這聲音好像是從門口那邊傳來的。
确認好聲音來源後,他們往門口望去就看到李勝男坐在門口傻呵呵的笑,嘴裡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不是新事物出現,季宇立馬松了口氣,說到:“切,我還以為是啥呢,原來是他在笑啊。”
童澤:“怎麼感覺,你還挺失望的?要不?”
“不要不要!”季宇立馬搖頭,“我才沒失望呢,吓死了都!”
他可不想再遇到什麼新東西,一個找不到人彈奏的曲子就已經夠吓人了,再來一個季宇是要瘋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