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要來了……哈哈……咯……”
這是李勝男說的話。
真的很無語,而且還令人頭大。
荊祁看向斯文,說:“麻煩教官下次能不能找些正常的人?”
斯文不好意思說:“大帥哥,你也知道的,你們都不是正常人啦……”
“不是那個意思。最起碼思維正常,總OK?”荊祁已經被氣到很不冷靜了。
總不是像李勝男和傻叔一樣精神不正常吧?
斯文:“這個我曉得,但是我做不了主。”
荊祁:“……”
原來是自己高估了教官的能力了。
童澤蠻不在乎說:“你也别刁難他們了,他們要是有本事早就做了,不會等到你說他們的。”
實際意思就是在說他們兩個教官沒本事。
斯文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敗類就不一樣了,他一下子就怒火中燒了。
敗類向童澤走了幾步,好像要打他似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童澤不僅不害怕,還愈加挑釁說:“字面意思,難道不是嗎?”
“你!”
一旁看戲的季宇問陳瑞雪:“你說他倆會不會打起來?”
周皓說:“我看,應該會。”
陳瑞雪分析說:“應該不會的,教官要是動手打了測試人員應該是會被系統制裁的,我想敗類教官應該不會輕易動手,當然了,除非忍不住。”
因為童澤這種态度真的很欠揍。
當然了,他們還是很願意在線吃瓜的。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斯文拉住敗類,“你一個教官就别和他們計較這些小事了。”
如此,敗類才算是冷靜了下來。
如果真的動手打起來了,場面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斯文可不想惹禍上身攤上這麼一個大鍋。
童澤又說:“還是斯文教官比較明事理。”
“?”敗類不能動手,隻能幹瞪了童澤一眼。
對于這種怼教官的樂趣,荊祁并不感興趣,反而還有些看不慣,“有空調侃教官,不如說點有用的。”
語氣平平,但童澤還是住嘴了。
斯文安慰敗類說:“和氣生财和氣生财,都冷靜冷靜。”
敗類現在很生氣,所以敗類現在不想說話。
童澤繼續說:“我們剛剛說到哪了,嗯……對,說到女巫了……所以你們覺得音樂家被女巫怎麼了?”
季宇試探着思考了一下,說:“被,殺了嗎?”
“……”
合着剛剛對他講的故事都是白講。
“不,是詛咒。”荊祁擡眸緩慢說到。
陳瑞雪:“女巫答應音樂家幫他創造出受世人追捧的作品,而相應的,音樂家就要接受女巫的詛咒。你們還記得嗎,故事裡有女巫說給音樂家的一句話,人前出名,人後消失。我想,女巫給音樂家的詛咒大概就是對于他來說最痛苦的事情。”
故事裡的音樂家雖然是一個很具有天賦的音樂家,但是他卻在名望中漸漸迷失自己,為了創作出受追捧的作品不顧一切,當初那顆為音樂而生的人早就已經死了,對于迷失自我而無法自拔的音樂家來說,在神壇跌落無非就是對他最大的痛苦。
這對于常人來說都不是好承受的。
被女巫的詛咒折服後,季宇贊歎說:“這女巫可真可怕。”
“不然呢?”陳瑞雪拍了一下季宇的肩膀,“要不然人家叫,蕪湖~女巫呢?”
被吓到的季宇往後跳了一下,随後拍拍胸脯說:“真是,邪惡的詛咒啊,看來女巫還真不是好人。”
“切,”陳瑞雪說,“大部分女巫都不是好人,偶爾是會有好的出現,但不多。”
聽他倆說話,别人也插不上嘴。
一旁早就有人已經焦灼不已了。
“媽媽,我怕……”萍萍已經将整個臉都埋到了何薇懷中,嘴上一直說着害怕之類的話。
何薇安慰着說:“萍萍乖,怎麼了啊?”
“好多骨頭……他又來了……”
“在哪裡?”何薇根本就沒看到什麼,“萍萍乖,是不是看錯了?”
“好多好多……”
眼見問不出來什麼,何薇也就不再問了,“現在該怎麼辦,萍萍她……”
“忒,”周皓一口痰吐地上,大着嗓子說,“我看是見鬼了,淨胡說八道。”
季宇:“也不能這麼說吧……”
殊不知的是,萍萍所看到的是他們所看不到的,而也很可能就是存在在這裡的某種東西。
隻是他們看不到罷了,但是萍萍可以看到。
包括之前李勝男以及傻叔的胡言亂語,一切的一切都證明着這裡還有别的東西存在。
隻是他們還沒有找到讓他現身的辦法而已。
童澤輕蔑一笑,說:“也許真的就見鬼也未可知。”
陳瑞雪:“同志,這話可不興亂說啊。”
童澤微笑:“實話實說罷了。”
荊祁居然跟着一起嗯了一聲。
對于他們來講,童澤說什麼倒是無所謂,但是這是荊祁以前的家,荊祁肯定說什麼都比較準了,既然他都嗯了,那麼還真有可能是見鬼了。
可是他們卻忘了,雖然這是荊祁以前的家,可是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早就已經大變樣了,而且這也是被系統魔改過的,關于這裡的一切根本就說不通。
都是無知的誤解。
斯文:“要慘喽。”
反正他就等着看好戲就成了,就算是神仙打架也礙不着他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