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見鬼了嗎?
見鬼倒是不太可能的,不過都是幻想罷了。
陳瑞雪說:“既然音樂家是受了詛咒消失不見了,那我們現在是要幹什麼呢?”
音樂家的消失不見難道和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關聯嗎?,
到底是什麼呢?
他們本來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過關的拼圖,卻被詭異的音樂一步步引導到這裡來,那麼這裡也許還藏着一塊拼圖。
但是,他們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證明幾件事有聯系的契機。
季宇說道:“總不是要把音樂家給找出來吧?”
童澤:“沒錯。”
季宇:!
我亂說的啊!
下一秒,他就發現陳瑞雪陰森的目光已經看向他了。
簡直連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烏鴉嘴。
季宇:“你沒開玩笑吧?”
這怎麼找啊?
童澤嚴肅反問:“你覺得呢?”
很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就連一直看他不對付的荊祁也同意了他的說法,“找到他也許就能找到突破口。”
這是當前為止唯一的最有效的辦法了,但也是最不可能成真的辦法。
可是,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找到這個消失的音樂家啊!
就當大家一籌莫展束手無策之時,詭異的音樂又響起來了,同時鋼琴也随之彈奏了起來,可卻并未看到任何人。
又是這個樣子。
大家都沒有一點辦法。
周皓:“又是這個破音樂,一聽到就頭疼,勞資!我!真服了。”
不能罵人,周皓說普通話都不太流暢了。
“一聽到這個音樂就害怕,害得我睡不成好覺,”季宇又發起了牢騷,“就不能換個溫柔點的音樂……”
要求還挺好,可是系統一定不會答應他的。
出了沒受影響的荊祁和童澤之外,所有人對這個音樂都嗤之以鼻。
“我隻有一個問題想問。”斯文說。
敗類配合他點頭說:“你問。”
斯文:“為什麼連教官都會受影響!我隻是想好好休息,有那麼難嗎?”
敗類雖然一臉嚴肅卻很無奈的回答斯文說:“系統安排的。”
沒辦法,不能反駁,反駁無效。
他們隻能接受系統的安排,這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除非跟着這些測試人員一起出去,不然隻能在這裡受系統的影響而且無怨無悔。
斯文隻能認命,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
音樂家,音樂,消失,神秘的音樂,這一切看似沒有任何關系,卻有着很大的關系。
這是千絲萬縷的,說不清楚。
童澤嘲笑他們說:“兩位教官這麼厲害,怎麼不和系統理論?”
雖然他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們不會說出來。
斯文:“我可沒說過,别污蔑我。”
敗類:“與我無關。”
他們倒是想反抗系統,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制造出這個系統的人于他們有恩,他們做不到忘恩負義。
找到消失的音樂家才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
可是他們又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找到消失的音樂家。
謎一樣的未知。
詭異的音樂,彈奏的鋼琴,種種迹象都表明這裡絕對還存在着他們以外的另一個人在這裡,隻是他們看不到罷了。
有方法嗎?
方法當然是有的,隻是他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而已。
方法方法,一想到方法他們就不約而同想到了某個人。
這個時候,怪婆的力量就派上用場了。
“怪婆怪婆,”季宇走到怪婆旁邊,問她:“你能不能占不到方法啊?”
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的原因,怪婆隻是看了季宇一眼,并沒有理會他說的話。
季宇不理解了:???
怎麼個事呢?
陳瑞雪把季宇趕到一邊去,對怪婆畢恭畢敬問道:“怪婆,您可以占蔔出來的吧?”
“可以。”
季宇:“那你怎麼還不占蔔啊?”
如果不是因為怪婆脾氣好不打人,季宇恐怕又要死幾次了。
他總是喜歡在别人說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接話,而且還是那種說話很慢的人。
大家都知道的,怪婆說話總是一半一半的說這樣,照這樣,又是說一半沒說完了。
“一天隻能占蔔出來一次。”怪婆是這樣說的。
季宇:“不對啊,你昨天不是還占蔔了兩次嗎?怎麼會隻有一次呢?”
陳瑞雪:“季宇,你聽懂人家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嗎?”
很顯然,他是沒有聽懂的。
他要是聽懂了也不會這麼問了。
“不是,”季宇還沒理解,“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說錯了嗎?”
陳瑞雪面無表情說:“你覺得呢?”
季宇不好說話,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說錯沒有。
他還是理解不到說話的精髓。
童澤說:“細品,明不明白?”
荊祁沒眼看他們。
季宇又細品了一遍,還是沒理解出來,“到底怎麼了……”
童澤:“……”
一向聰明的童澤突然覺得自己不太行了。
活在世上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一個硬茬。
還是很不好救治的那種,簡直是無藥可救。
童澤現在不是很想搭理季宇,于是就偏頭看向了陳瑞雪,說:“你告訴他為什麼。”
陳瑞雪解釋說:“季宇,人家怪婆說的是一天隻可以步出來一次,蔔出來,懂什麼意思嗎?”
昨天之所以可以蔔兩次,完全是因為有一次沒有蔔出來,所以就不算是完全意義上的一次占蔔,而今天已經蔔算出來一次了,就不可能再蔔算第二次了。
如此這般詳細的解釋,季宇也是明白了,隻能低頭不做聲,免得再被罵。
周皓:“那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荊祁:“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别說行不行?”周皓又忍不住要罵人,“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