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邱及就再沒有多少精力處理分析當下的事情，上半身無力地倒向白明，後者在先為她把衣服脫下之後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褪了下去。

“先前你該是有聞到塗青那的香氣吧？”

“是。”

“想知道那是什麼做出來的嗎？”

“應該不會是太奇怪的什麼東西吧？”

白明想到這個是因為她此刻在邱及身上也能聞到自己喜歡的味道，她覺得這也該說是香氣才是。

“她那地方的香是用人養出來的。”白明說到這個頓了下，而後才接着說道：“我想夫人不會喜歡，所以就屏蔽了這個味道。”

本來是在等着邱及回話，但察覺到她眼下隻餘留輕喘的薄氣時，白明想自己還是繼續往後說的好：“不過這會夫人身上也有我喜歡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汗的緣故。”

“怎麼可能？”

“就是如此。”

這味道讓她也不由得生出了貪婪的野心，就好像是開始剛遇見她的時候那樣。

與自己相貼的她身上難得滾燙如火，讓白明的心裡跟着也像是煮沸了一般。望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白明突然很是想嘗嘗她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白明一點點将邱及的身子放了下去，而在她身下就是她們所穿的雪披，不過此刻隻成為了二人歡愉的小床，

“等......”混亂的腦袋隐隐意識到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放躺下，亂着的手向自己身下抓去，卻隻在自己小指上挂住了她的頭發。

所餘有的力氣不足以支持她再嘗試去推開白明的腦袋，讓她隻下意識地捏緊了她手上這幾縷秀發，徒勞地想她能不能就此從自己身上起來。

烏墨般的長發勾繞在邱及指尖，往左右兩側一處是白藕般的手臂，一處是已經半枕在玉腿上的腦袋、中間偶爾還落有絲絲未被邱及繞緊烏發垂下。

而勾繞住頭發的指尖也沒有多結實，随着漸高的歡愉，終于是一點點的落下，直到她最後才沒有力氣支起手來，隻徒勞地感受到自己源源不斷地浪潮拍打出去，然後又如回潮般在自己下身湧起痙攣般地舒暢。

哪怕是她在起身來為自己打理的時候，她也會因為腿上不自覺地動作和白明偶爾摸過隐處再次輕微地顫抖起來，随後就擡手去遮着自己面容不想給她看見。

白明看着她半張的嘴巴短吸短呼，偶爾還有泡泡破響的聲音。

指尖又從下刮上到她小腹的位置，随後便如遊魚般打着轉，稍加重些力氣點下，白明就看到她嘴張得更大了些。

她笑着俯下身親上去，邱及的身體先是僵硬地停下，随後便又如風中的花葉那般不停地舞動起來。

猶如濕漉漉清晨那帶着水霧的花葉，連珠成串地不停将花葉上的水朝地上落去，最後又因為一陣風吹落了滿樹的水珠。

等枝尖上再挂着重新聚起的水珠晃晃悠悠不肯落下的時候，有陣風來直直地輕拍了過去。

白明看着她當即弓起了腰，在轉瞬間又倒了下去，讓雪披上像是下了一場大雨。這次邱及總算是對白明的動作再沒有了半點反應，呼吸間也像是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一樣。

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所以往後的時間白明便讓她安心在車廂裡躺着，一直等到她悠悠轉醒的時候，白明才再開口問她想不想坐起來。

“想喝水。”

“有的，不過我得先扶你起來之後才準喝。”

躺着的邱及半天沒有聲音，正當白明懷疑她是又昏過去的時候，邱及的聲音才幽幽傳來：“好。”

自己的手再碰着她的時候能感覺到她身子不停抖着，讓白明很是想再過分些試試看她又會變成什麼模樣。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她看着邱及一個人喝了兩大杯盞的水，要不是自己出手阻止想她這會先再緩些再喝，估計她還要再多喝兩個大杯的量。

這會邱及抱着已經空掉的杯盞，白明剛想去把杯盞接過，就聽她低着頭悶聲說道：“夫人晚些可要把這車廂的殘局給收拾好。”

“我知道，這對我而言是個簡單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太多。”

盡管車廂裡此刻确實是兵荒馬亂的景象，但對白明而言不過隻是擡手的事情而已。不過邱及的話也是讓她想轉頭朝四處仔細看看眼下是什麼情況，沒等她多将注意力轉過去，邱及便擡手來扶住了她的臉：“不準看！閉眼！”

“那我就直接收拾了。”

“難道你還想看？！先前還沒看夠嗎！”

倒是看夠了，可她這事後害羞的模樣也實在可愛。

邱及的雙手卻是不講道理的蓋到了她眼上來，這樣就算她想睜眼看也是沒有辦法的了。

她這樣的心思倒是簡單，白明臉上不由得笑了笑，然後就抱住了她，随着心念微動就把車廂裡一瞬給清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