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有人的歡愉星都可以被其他隊伍看見,所以當我們帶着超過800萬的歡愉星走出來時,還是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
但驚喜就是如此突然。
【恭喜希世難得号被掠奪咕咕機砸中,獲得一次掠奪全場10%歡愉星的獎勵】
波提歐想要當場報複回去,奪走「浮世町号」10%的歡愉星,可惜我們的歡愉星數量已經比第二支隊伍「松衡商号」超出了300多萬。
如果掠奪咕咕機重新在玩家之間流傳,我們的财富就會悄無聲息地逐漸向他們的方向流去。
同理,屬于「同諧」的「平均歡愉星」對我們來說,也并不是個劃算的選擇。
“那隻能再看下一輪了。”波提歐對着「浮世町号」做了個挑釁的表情,那邊的隊伍之中有人動了動,卻被白律拽住。
“「浮世町号」并沒有違反遊戲規則,沒必要和有優勢的隊伍起沖突。”白律的聲音不算大,但也并不細微。
在所有隊伍都相距不遠的情況下,她的聲音應該完全沒有遺漏。
不過「松衡商号」和「雪原号」都并沒賺到贖買資金多情況,又被奪走了幾十萬到十幾萬的歡愉星,聽見這句話時,也隻是簡單地給了兩句回應。
「松衡商号」和「雪原号 」甚至還就進出口貿易方面多聊了幾句。
畢竟誰都沒辦法承諾,自己到底會不會也從别人那裡搜刮一些歡愉星。
之後的兩次投擲我們的收益都中規中矩,算上每一輪的獎勵收益,勉強達到950萬歡愉星。
距離成功贖買希世難得号的價格雖然相差不多,但我們的骰子數量實在已經到達了紅線。
萬一我們手裡的骰子在抵達終點之前耗盡,豈不是前功盡棄。
我有些後悔沒有在最開始時多換一些骰子了,而那些被留下的奇物,目前也暫時沒排上用場。
等等,我們還有一件奇物「球型骰子」。
“我們可以試試這個。”我小聲地說,“現在還剩下三枚骰子,如果這個能當做特殊的骰子使用,或許比較有益。”
“我也正思考這個問題。”銀枝将球形骰子放在手心裡,它的每一個面都是圓弧,上面畫着看不懂的面具,怎麼看都像是「歡愉」命途的産物。
“那還等什麼呢?”波提歐提醒道,隻需要選擇使用,我們就能快速知道它的用途。
他說得對,有些時候這樣果然的同伴是很有必要的。
我們的頭上不再出現一閃而過的數字,取而代之的是幾個畫風獨特的面具。
是「球型骰子」帶來的特殊效果。
與之對應的,我們也進入到了一個特殊的副本之中。
我不确定這裡是哪,但是我聽見有人稱呼這裡為「酒館」。
周圍走過許多形形色色帶着面具的人,除了臉上清晰的面具之外,我看不清他們的裝束,就好像被統一蒙在了若有若無的紅色霧氣之中。
我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也同樣帶着面具。
“我聽過這個傳聞,【世界盡頭】酒館,活躍着所有的假面愚者,這裡是歡愉的根據地。”銀枝悄悄向我們解釋,“但是隻有佩戴面具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這裡。”
或許球型骰子隻是「酒館」的臨時入場券。
但由于任務提示并沒有立刻下達,我們決定先在一個并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要來幾杯酒嗎?”帶着面具的酒保随意地寒暄。
“當然。”波提歐随便點了幾杯低度的甜酒,我們在剛才的宴會上喝了不少。
不遠處有一整面牆的屏幕,上面正不斷地播放着我們剛才的棋盤遊戲。
其中的兩三盞的顯示屏上正閃着灰色的雪花點。
按照其餘顯示器裡的玩家來看,有一盞無法正常播放的顯示器,屬于我們正在參與的那場遊戲。或許還有另一盞屬于我們的盟友星穹列車,他們的身影也同樣沒出現在顯示器中。
“我原本壓星球列車勝出的。”有個愚者苦惱地告訴他的同伴,“結果他們觸發條件屏蔽了顯示。”
“我也沒好到哪去,我壓的是希世難得号,他們也同樣觸發了屏蔽條件。”他的同伴也同樣倒黴。
“這可真糟糕,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星穹列車上全是聰明又能打的人,他們肯定會有「作弊」的方法。”
“你也沒考慮過,希世難得号擁有「作弊」的方法?”
“當然,樂子神隻會開放他的沙盤,如果能猜出來的話,我至少也該坐在博識學會。”
“你喜歡真理醫生?我記得你經常特地去聽他的課,并且在完全不會的題目上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