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為,收集拉帝奧教授的自用粉筆,并将它們轉換為過量的金錢。”
“嗷,靠倒賣偶像的周邊發家緻富。”
“閉嘴吧,還是祈禱這些影像馬上恢複信号,押注失敗的人會得到很多個炸彈按鈕。”
隻要随便按錯一個,就能【彭——】地一下被炸上天。
這是酒館裡的老傳統。
“好吧,再問最後一個問題,被真理醫生用書本砸痛不痛?”
“滾!!”
“嘿嘿嘿。”
真是個嘴欠的話唠,但好在我們也因此得到了不少還算有用的消息。看來球型骰子,就是「作弊」的一種工具。
目前看來,進入「酒館」的性價比顯然要遠高于換成10個骰子。
“如果需要投注的話,按酒品附贈的按鈕就可以了噢。”我們的點的香槟也在不久之後被端上來。
波提歐特地給我點了一杯熱羊奶底的果酒,隻有面上淺淺的一層葡萄酒,味道竟還不賴。
不過對于附贈的按鈕,我将它拿在手裡端詳了許久,還是沒做出選擇。
以我樸素的觀點來看,隻要不随便做出選擇,就能擺脫被炸上天的風險。
這些假面愚者簡直人均火藥藝術家。
不過我的好兄弟波提歐比我要奔放的多,他毫不客氣地找到了屬于希世難得号的選擇項,并将自帶的籌碼全部投了進去。
“波提歐兄弟,我并不能保證你不會被炸上天。”我決定低調。
波提歐卻無所謂地說:“難道你不好奇這些歡愉的信徒為什麼總愛這麼做?就像花火在匹諾康尼幹出來的那些事。”
……我有點好奇。
“或許做出選擇後,我們能憑借這個,在「酒館」内和更多的假面愚者交流。”銀枝在我猶豫的時候,适時地開口,“我對我們的配合抱有信心,伊德莉拉女神總會指引他的信徒。”
“好吧!大家一起被炸飛的話,也無所謂。”我一咬牙,跟着他們下注,“不過實現說好,我沒什麼被炸上天的經驗,你們得拉住我。”
“親愛的維利特,我向你保證。”銀枝最後一個下注,我看見他特地将籌碼壓在了我身上,“我從你身上看見了,來自于「美」的巨大潛能,我很期待這個遊戲的最終結果。”
“要不要也期待一下你親愛的兄弟波提歐。”波提歐揶揄起他來,“讓我們虧電在這個酒館裡頭找些樂子吧,或許能觸發任務的關鍵信息。”
不過除了剛才那兩個假面愚者的對話直白之外,剩下的這些卻大多都偏向于謎語人。
他們會不停地重複某句話,直到有人終于能理解他們的笑點;或者用各種解密的方式繪制暗号,等你總算解開時,發現那幾個字是——逗你玩的。
【叮叮——,歡迎來到「世界盡頭」酒館,這裡可是歡愉的快樂老家,請在這裡找出悲悼伶人存在的痕迹,并讓他承認自己的身份吧,哈哈哈哈哈。】
誰?悲悼伶人?
這裡是假面愚者的聚集地,會有可憐的悲悼伶人?
雖然難以置信,但既然是阿哈給出的任務,酒說明這裡真的會存在某個倒黴蛋。
但我們很顯然不能直接吆喝一聲:“這裡有沒有悲悼伶人,快點出來讓我過關。”
悲悼伶人是被阿哈親自祝福過的人群,他們雖然提倡禁欲和苦修,卻擁有「歡愉」的力量,實在是非常歡愉。
“我們可以篩選那些,沒有點酒水,也沒下注的人。”我分析自己的觀點,“就像我們為了能融入假面愚者而做的那樣,但悲悼伶人基于信仰,絕對會和這些東西劃清界限。”
事情變得棘手又有趣,我雖然還沒見過任何一個悲悼伶人,現在卻不得不從他的“對家”之間,成功找到他。
“晚上好啊,幾位老兄?”還不等我們開始行動,就有個帶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先一步找上了我們,“請問你們投注了哪支隊伍?”
“該死,可别說了。”我立刻晃了晃手裡的投注按鈕,學着之前那兩位假面愚者的交談說,“誰知道希世難得号為什麼會突然「作弊」?搞不好我們都會被炸飛。”
那位假面愚者發出了誇張的笑意,随後提醒我們:“那可真是太有樂子了,不過看在幾位的面具還是生面孔的情況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們。”
“我們的酒館裡混進來了悲悼伶人。”
“我從很遠的地方就聞到了那股悲慘的味道,你們有聞到嗎?”
他的視線一直緊盯着我不放,仿佛我才是那個懷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