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内容,能讓這兩個不平凡的少年有這樣奇怪的反應?
黑羽快鬥把信件折了兩下收進信封中,輕描淡寫地:“其實也沒寫什麼,這應該算得上是封挑戰書吧。可能是有人剛巧在之前的案發現場見到過我,所以給我出了幾個難題,這個盒子就是第一個問題。”
他揪了揪眉心,顯然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至于那個倒計時,對方說是為了給這個‘遊戲’增加一點難度,所以這場遊戲被限定在48小時之内,如果超過這個時間我們沒能找到他,那時候,他會送我一份大禮。”
江戶川柯南握了握拳,面色陰沉的可怕,随着黑羽快鬥的話,信件上的内容一點點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尊敬的工藤新一先生:
久仰工藤先生大名,昔日吾于推理一事亦有些許研究,然與先生之才謬之遠矣。
常恨無緣得見先生一面,今偶然得知先生居所,冒昧修書一封打擾先生,實乃心中疑慮日久,惟望先生可以解答一二。
雖求助于先生,實不該多加限制,然吾心下焦灼,急盼得以解惑,不得已以48小時為限,萬望先生見諒。
若先生可使吾一償夙願,自有大禮相贈,以謝先生。
——A·Y」
他不知道這個A·Y是誰,也不知道所謂的大禮是什麼,可不論是什麼,隻這一封信所蘊含的信息,已經足夠讓他為之奮不顧身了。
後悔是沒有任何用的,他要破解這個謎題,然後——
抓出所有想要傷害他所愛之人的人。
另一邊,沒有看到信的兩人眼中都閃過疑惑,從黑羽快鬥的轉述來看,這确實算是一封挑戰書,可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江戶川柯南為何會這般反常?
從黑羽快鬥把信封收進懷裡的動作不難看出,他暫時不準備向他們和盤托出,服部平次有些郁悶,但想到有不知道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的安室透在場,隻得寬慰自己這都是為了防安室透,并不是對自己不信任。
當然,他并不知道,事實也确實如此就是了。
不過這個真相并不難得出,安室透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自己脫下來的防護服妥善收好,作勢要走。
江戶川柯南一驚:“安室先生不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破案嗎?”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沒有怪他對自己的防備。實際上,他又不是小學生,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鬧别扭,他要離開自有别的緣由:“我對這個案件确實很感興趣,不過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還有一些組織的事情要做。”
組織?
江戶川柯南雙眼微亮,剛想細問,安室透已經擡手制止了他的動作,“給你個忠告,柯南。”
安室透的眼神從江戶川柯南身上掃過,又看向他身後的二人,目光淩厲:“至少這段時間内,不要想着對組織出手。”
“不管你們有多麼聰明,你們終究都隻是普通人。”
“發生什麼事了?”
黑羽快鬥默默上前與江戶川柯南并肩而立,他毫無畏懼地直視着安室透,“安室先生為什麼會這樣說,組織内部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大的變動?”
安室透沉默了片刻,還是坦誠道:“大的變動沒有,不過确實有件事——”
“基爾醒了。”
“水無小姐?”
江戶川柯南瞳孔一縮:“那她現在怎麼樣?”
“還活着,但不太好。”
“怎麼會這樣?”
黑羽快鬥詫異:“安室先生不是說她和裡卡爾有私交,她是被裡卡爾保下來的嗎?”
“關于這點是我想錯了。”
這大概也是安室透會告訴他們這件事情的原因:“實際上,基爾和裡卡爾究竟有沒有交情我不知道,但基爾并不是被裡卡爾保下來的。”
“難道說……”
“朗姆。”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個名字,安室透看向江戶川柯南的眼中帶了幾分贊賞:“沒錯,要保下基爾性命的人不是裡卡爾,是朗姆。”
“朗姆這個人從來沒有私情,他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是為了組織,包括留基爾一命這件事。”
江戶川柯南想到一種可能:“是為了查明水無小姐隐藏的秘密,以及她背後的組織?”
如果是這樣話,水無憐奈将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就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
然而,安室透搖了搖頭,“聽說組織最近剛研究出來一種藥,作用是什麼即使是我也無從得知,而這種藥也還處于試驗階段……”
他停頓了一瞬,聲音有些沙啞:“基爾,大概會是第一個去試藥的代号成員。”
這才是,朗姆留她一命的真正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