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出來要做什麼,直到夏油大人一拍手掌:“對了,菜菜子!盤星教現在怎麼樣了?不如我們去收了它,積累一些本金和聲望吧。畢竟為了達成我的目标,适當的肥羊可是必不可少呢。”
“盤星教現在已經改名為地球喵喵教了。而且教徒主要是以青春期少女為主。您确定要召集她們嗎?”雖然我還有個喵喵教聖女的身份,但這聽起來,更像是在開玩笑。
“地球喵喵教?”夏油大人略帶疑惑地挑起眉,低頭用目光詢問我,這是什麼情況。
“呃……”我自覺有些對不起他,咳嗽了一聲,言簡意赅地回答,“被五條悟收編了。”
“真傷腦筋……”他嗤笑了一聲,唇角帶笑地小聲抱怨,“我可從來不騙未成年呀。”
于是,布教地點臨時改到了國會議事堂。
我們站在本該是天皇禦座的包間裡,俯瞰着衆議院會場。西裝革履的政客們為了财政撥款如何分配争得面紅耳赤,顧不得平時自诩高貴的舉止,各個都恨不得赤膊上陣,要對方好看。議長席旁的事務總長拍了好幾下桌子,警示衆人冷靜,卻無人在意。速記員們表情麻木的地寫下一個個記錄,仿佛對眼前的争執早已習以為常。
夏油大人表情冷漠地看了一陣,就像在看一群猴戲。然後他握了握我的手,另一隻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笑着說:“不要擔心。”
最後他松開我,大步走上前,握起話筒,掀開了我們面前厚厚的遮光簾:“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呀!”
“怎麼會有人闖入議會廳?保镖呢?”
“天啊!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那個人在禦座所,他竟敢對天皇不敬!”
“他是誰?”
政客們的争吵就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一下子停了下來。議會廳裡,衆人各懷心思的目光向我們投來。震驚、恐懼、懷疑、打量、不安……
夏油大人沒理會任何人的問題,而是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自顧自地繼續說着:“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幸福安心委員會’的教主夏油傑。”
“幸福安心委員會?那是什麼鬼?!”
“看他這麼年輕,不會是極端分子吧?”
“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啪——咣!”随着夏油大人打了個響指,巨大的噪音襲來。他的咒靈出手,隔斷了大廳的吊燈。巨大的吊燈瞬間落下,水晶石材質的華美藝術品在大理石闆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明明是做出了幾位恐怖的威脅舉動,夏油大人的臉上卻依然帶着和善的笑意:“大家,請先聽我講,好嗎?”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噤若寒蟬。
夏油大人表演着開口:“這世界上,為什麼有那麼多不幸的人呢?”他走到離他最近的一位政客身前,無視蟒蛇狀的詛咒纏住對方的身體,“請問,您知道嗎?”
原本風光無限的政客被周圍突然現形的‘怪物’吓得屁滾尿流,哆嗦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止不住地搖頭。
“那麼您呢?”夏油大人又走到一位妝容精美的女士面前。
他就像一個過濾掉一切虛妄的鏡片。所經之處,諸惡盡顯,詛咒現形。
随着夏油大人走近,那名女士越發能清晰看到許多小孩模樣的詛咒,他們不停在她身上撕咬。她臉色一白,直接被吓昏了過去。
“你們啊,真是一種可憐又可悲的生物。” 夏油大人冷眼看着那個女人倒下,沒有伸手去扶。他唇角的笑容涼薄而嘲諷,“愚蠢。短視。貪婪。種下惡因的時候,怎麼不想着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呢?”
“我先從最基礎的給你們講起——
“萬事萬物最基本的屬性都是空性。
“什麼是空性?
“比如說,我手裡有一隻話筒。我看它是話筒,是因為人類一直用‘話筒’來稱呼它,并賦予它‘擴大聲音’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