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焱無上——跨種族戀愛哪有不瘋的?硬撐罷了]
我叫驚劍遊,一個平平無奇的劍客。
在這個先天滿地走,劍客多如狗的武林裡,我二者皆占,怎麼算不上是平平無奇了。
唯一夠凸出的特點,就是我夠窮,還窮的很接地氣。
要知道,想在苦境江湖裡長遠的生存下去,積攢歲數經驗變成超級先天,首先要的一點就是低調。低調,懂嗎?少和别人打交道,少收集一些罕有可怕的珍品,遠離台柱,尤其是什麼日月才子、三先天、金頭暴力和尚等等的著名人物。
少提了一些人,不是我忘了,是不想水太多,不然看起來很像是在報菜名,且對某個天天作法喊‘靈感啊~靈感你在哪裡’的寫手不太友好。
嗯?是不是不小心打破了什麼不該打破的次元壁?
話說回來。
作為一個低調又平平無奇的劍客,我首選就是到渺無人迹的深山裡面手搓房子,開墾荒地,并且開始養雞。
雖然在這個武林人能飛天遁地、虛空收物、動不動就數甲子時光飛逝的苦境,食物并不重要,但你不明白——這種純天然無公害,非飼料喂養,在空闊的林中自由散養,心情舒适的走地雞,有多大的含金量!過年過節拎着一隻走地雞上門拜訪,那都倍有面子!
咳咳,又走題了。
這片山頭就我一個人在住,以前會有一些不長眼的綠眼睛會上門光顧,不過它們被我揍了幾頓之後長記性了,連帶着一些對我的雞很有危險性的生物都繞着我這個山走。從出生到上餐桌,這群雞都沒經曆過天敵的威脅,是以性子很天真可愛,甚至有些不懂避險。
偶爾少一兩隻沒回來,我自然沒什麼擔心的心态,想着大概在哪裡就地窩着睡覺。
可是連着數天都少了雞,我的警報天線滴滴作響。
——有偷雞賊!!
我立馬抄上我的劍滿山亂跑,勢要捉住偷我雞的賊子。
這不,在我的地毯式搜索下,我當場發現了他犯罪證據。
一個頭毛黃黃紅紅,看起來賊眉鼠眼的小偷正在生火丢柴,他腳邊那隻歪了脖子的不是我的雞,還會是誰的!
“賊子,受死——”
長劍出鞘,一道鋒光如波光海濤,劈向空地中間的男子。
他反應極快,揮袖間長槍破空,伴随着驟烈的火光,鳳影穿火熾烈而來。
铛的一聲,武器相接,氣流爆裂,地開三分。腳邊的柴火瞬間迸裂,星火光芒擦過雙方眉眼,将對方模樣印入眼底。
一擊過後,他趁風而退,長槍背在身後,嚣狂開口。
“偷襲的宵小之輩,武功不差,報上名來。”
偷雞賊還敢倒打一耙!
我長劍一斜,指着地上雞的屍體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偷吃我的雞,還敢明目張膽問我名字!”
焱無上呃了一聲,視線同樣看向兩人中間的雞,神色古怪反問:“這是你的雞?”
“不然是你?”我痛心疾首,辛辛苦苦養的雞自己都沒吃到一口,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你知道把它從一顆蛋養到那麼大,花費了我多少心血嗎!”
“抱歉。”他承認錯誤的速度很快,或許是自知理虧,他先一步收起身後的槍,卻露出了個殺都殺了還能咋的理所當然的神色,“本爺以為是野生的。”
我‘蛤’了一聲,不可置信道:“野生的哪有我養的這麼油光滑亮!你分明是故意!”
“不知者無罪,再說本爺已經道過歉了。”焱無上好歹都是怪樂地的首領,從來隻有他對别人大小聲,哪有别人對他大小聲的份,當下也起了一點脾氣:“這隻雞又沒寫你的名字,誰能分得清野生還是家養。”
我聽他毫無愧疚的話語,額頭倏然冒起十字青筋:“你偷吃還敢兇我?”
焱無上按耐着脾氣,解釋道:“本爺說了抱歉。”
“抱歉有用還要法門作什麼!”雞死都死了,還能複生不成。
焱無上的怒氣buff又暴漲了一層,“你到底想怎樣!”
“喂,你是賊,我是受害者,你問我想怎樣?”我眼眶瞪大,這是什麼級别的倒打一耙,簡直好像他才是受委屈的那個。
滿嘴賊什麼的,在說誰呢!得寸進尺!
焱無上忍無可忍,自覺無須再忍,聲音逐漸大了起來:“本爺都說了不知道這是有主的!”
“聲音大就有理嗎!”我不會大聲嗎?
像是杠上了一樣,焱無上立馬增高聲調:“你敢對本爺大小聲?”
我氣得臉紅脖子粗,“有什麼不敢!你這個偷雞賊!”
“本爺看你是欠揍!”
一言不合,我和他大打出手。
這隻偷雞賊似乎是火屬的妖,一出手周遭的溫度都高了不少,腳邊的雞屍瞬間變成了烤雞,油光四溢,噴香無比。
火屬了不起?我還是水屬的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