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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鏽斑(2025年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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鏽斑(2025年生日賀文)

文/爬爬柑

夏以晝×你

面具之下,是我們鏽迹斑斑的心髒。

【腦洞接2025情人節賀文《霧海僞裝》,共感梗,“你”能感受到夏以晝身體上的感覺(非h),夏以晝無法感受到“你”(所以嚴格意義上這種單向不能被稱之為共感?)

祝夏以晝生日快樂!

祝小蘋果們蘋安喜樂,萬事順遂!

食用愉快!

ps:臨時更換了題材,具體原因作話會解釋,果們放心,童話還是會有滴!】

(一)

“嘶——”

清澈冰涼的水從水龍頭裡流出,滑過你的手背,慢慢滴進洗碗池裡,又順着下水道溜走。

你先是倒吸一口涼氣,幾乎是下意識,便用左手捂住右臂,不自覺地彎下腰,眉頭緊緊皺起,不過幾秒鐘的空,額前便冷汗遍布。

又來了……

兩三分鐘過後,右臂上灼熱的痛感驟然消失,你直起腰的瞬間,恰巧窗外的風鑽進來,冰涼的觸感從脊背攀上來,你才驚覺自己的後背也被冷汗浸濕了。

因為劇烈的疼痛,你還沒能緩過來,眼神落在自己泡在水下的雙手,卻遲遲聚不了焦。

這種莫名其妙的痛,今天之前,本周已經發生過兩次了。

第一次是周一,那是你剛結束郵輪的任務,回來複工的第一天。當時你正在辦公室裡正常工作,肩膀處卻突然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像是有人拿着刀在剜你的肉,當時你便疼得從椅子上滑落,一屁股跪坐在地。

當時你疼得大腦一片模糊,耳邊嗡鳴,眼前發黑,隻能勉強看見旁邊的同事連忙趕過來,在你面前蹲下詢問你的情況。

你咬着下唇,用力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話,随後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後,你便發現自己身處醫院裡,肩膀處的痛感已經消失了。

醫生給你做了全面的檢查,卻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你接過那張結果好得不能再好的報告單,看着上面的指标,腦子發懵。

你的身體沒問題是真的,可是你疼到暈厥也是真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體方面查不出來問題的話,建議你去挂一個心理方面的号。”醫生說得不算委婉,你也沒有感覺到冒犯,隻是捏着那張報告單,又去了一趟心理科。

可奇怪的是,心理科專家給出的結論同樣也是沒問題。

既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也不好在醫院裡待着,于是當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蔣楠得知此事,給你批了一個周的假修養身體,所以你難得可以在工作日無所事事。

第二次就是昨天,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清晨,你這幾天為了放松,特地沒有定鬧鐘,就是想享受睡到自然醒的快樂。

但那天你正在做着夢,脊背上傳來的劇痛将你的夢境撕扯開一道口子,拽住你汗津津的頭發,粗暴地将你從睡夢中拖了出來。

醒的時候你依舊很懵,背上的痛感在漸漸消失,你望着天花闆,耳鳴了很久。

第三次便是周四的現在,你隻是吃完了晚飯在洗碗,右臂卻忽然痛得擡不起來。

尖銳的疼痛過後,你把水龍頭關上,靠着洗碗池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好轉。

眼看着明天周五了,你的狀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糟糕。

你擡起自己的右手,整條手臂止不住地痙攣發抖,若是現在有流浪體出現 ,你連槍都拔不出來。

旁邊的手機亮起,你拿過來一看,發現是同事發來的消息,問你有沒有好些。

你想了兩秒,回道:【已經好很多啦,謝謝關心。】

後面還墜了兩個“親親”的emoji。

你放下手機,擡頭看見窗外的月亮高高挂起,又圓又亮,像個大燈泡。

出于無奈,你悠悠歎了口氣,最終還是決定明天再去趟醫院。

說不定上次的檢查有遺漏呢?

你這樣想着,重新打開水龍頭,把剩下的碗一一刷幹淨。等到一切都忙完了,你轉頭便在料理台上看見了熟悉的包裝袋。

是夏以晝愛吃的那種蘋果果露。

你擡頭看向月亮,又想到了那天你們在霧海之上的吻。

這麼算下來,從任務之後,你已經……有很多天沒見過他了。

(二)

“你的各項指标都沒問題,身體現在還會出現陣痛嗎?”醫生看過你的檢查報告單,擰着眉看過來。

你點點頭,将這周的情況大緻告知他,不出所料,她的眉頭擰得更緊。

但就這麼耗着也不是個事兒,醫生最終還是建議你再回家觀察觀察。

出了門,你拿出手機來,發現多了一條新消息。

是來自夏以晝的。

你點開對話框,頂上是大大的“對方正在輸入”,等了兩秒你沒等到新的消息發過來,目光往下,看到了他十分鐘之前發了張照片,上面是一盆開得正盛的花。

你認出來是他帶回天行的那棵無盡夏。

不知不覺就到無盡夏的花期了呀,前段時間太忙,你都沒注意。

見對面遲遲不發來下一條消息,你懷疑他在寫什麼小作文,但轉念一想,他又不是那種性格,不太可能是在寫小作文。

你就這樣看着“對方正在輸入”和他的備注名之間蹦跶了幾個來回,抓心撓肝的好奇感讓你忍無可忍,直接撥過去了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

剛一接通,不等他說話,你便問:“你想說什麼?”

夏以晝愣了一瞬,随後沉穩的聲音隔着屏幕傳過來:“無盡夏開了。”

“嗯,”你并不接他的話茬,腳下百無聊賴地踢踢瓷磚縫,“我看到了,很漂亮。”

對面忽地沉默了。

你盯着面前的叫号大屏,心裡堵堵的。

你們在一起生活了太久太久,所以在看到那張圖片和沒有後續的消息框時,你就猜到他的意思了。但是你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約定過彼此之間沒有秘密的你們,在經曆了生離死别之後,說起話來就像謎語人,需要小心翼翼地試探來試探去,一句簡單的話都要斟酌半天。

“夏以晝,不說話我就挂電話了。”你長長歎出一口氣,隻好做先邁步的那方。

說來也好笑,你的邁步,某種意義上來說居然是一種退讓。

夏以晝終于緩緩開口:“……你想來看看花嗎?”

說完,像是覺得不妥,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這周末願意來的話……不想來也沒關系。”

你忽然覺得頭有點鈍痛,伸手捏上眉心,勉強有所緩解:“夏以晝,我沒說不願意去。我這周末有空的。”

其實你現在這個情況,是不太适合見他的。

原本你以為這病症是工作壓力太大了,精神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放松兩天就好了。沒想到現在病情變本加厲,完全沒有要好的迹象。

你不得不往一些不好的方面去想。

萬一是疑難雜症——或者……是絕症怎麼辦?

或許是因為醫院裡的聲音太過嘈雜,各種痛呼和哀嚎不絕于耳,周圍的人或步履匆匆或面容憔悴,這裡每天都在上演着生離死别,你身處其中,很難不多加聯想。

所以幾乎是一瞬間的空,你就想到了灰撲撲的墓碑和冰涼的雨。

萬一……

“那我接你過去。”夏以晝出聲,打斷了你的思緒。

你注意到他說的不是“過來”,而是“過去”。

“你現在在哪裡?”你這才注意到他嘈雜的背景音,心裡立馬有了猜測,“在車站嗎?”

“……是,”他沒否認,又繼續說,“我先去醫院接你回家。”

“你怎麼知道……”沒等你問出口,大屏忽然叫了一個病人的号,你便把疑問又咽了下去。

剛剛你太想聽他的聲音了,居然忘記了自己在醫院這件事。

這下換你底氣不足了。

你輕輕歎了口氣,隻好跟他約好見了面再說。

挂了電話,你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心裡逐漸空洞。

你是經曆過去年爆炸的人,失去親人的痛苦曾将你的五髒六腑腐蝕殆盡——夏以晝已經夠苦了,如果再讓他經曆這種切膚之痛……

你不敢再想。

很奇怪,這種時候你心裡的悲哀感怎麼也無法削減,反而在你無數次僥幸地想可能隻是自己杞人憂天之後,不減反增。

你覺得有點冷,雙臂環抱住自己,卻連一點聊勝于無的暖意也沒有生出。

你想到小時候生病時,夏以晝總是會陪在你身邊,你要他抱,他便用堅實的臂膀将你圈在懷裡。他的胸膛很熱,心髒一下一下跳動,你就這麼靠着,安心得感覺天塌下來都無所謂。

你的視線透過玻璃,看向窗外,雲層很厚,遮擋了陽光。

夏以晝可不可以像動畫片裡的超人那樣,下一秒就飛到你身邊呢?

你好想讓他抱抱。

(三)

今天有點陰天,但氣溫稍高,夏以晝來的時候,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剛見面,他先是将你上下觀察了一遍,沒見到有明顯傷口後先是松了口氣,随後又緊張地問:“怎麼會來醫院?是陪朋友來的嗎?”

說完他還往你周圍去瞧。

你搖頭,直接把自己的報告單遞給他:“我沒什麼大事,就是身體會忽然陣痛,但是很快就好了。應該是最近工作壓力比較大,我休了幾天假,今天來複查,已經好很多了。”

夏以晝将報告單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确實沒發現問題,但皺起的眉頭并沒有舒展開,拿起手機就想聯系軍方那邊的醫院。

你趕緊用手蓋住他的手機屏幕,朝他笑笑:“真沒事,我好着呢……我們不是要去看花嗎?我車票還沒買呢。”

話題轉換得很生硬,夏以晝擔憂地看着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接着你的話茬繼續說:“好,我們先回家收拾行李,然後買票。”

*

窩在柔軟的沙發裡,你随意翻看着今天去天行的車票,餘光卻總是忍不住往廚房裡的夏以晝那邊瞟。

臨空到天行的車次很多,票也很充足,從前你還在上學的時候,覺得天行可遠了,每次夏以晝開學要離開,你便覺得他會一去不返。

但是現在看來,去天行其實很簡單,買一張票,坐一輛車,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就可以穿越雲層見到他。

所以這麼多趟,選哪一班車呢……他穿你的圍裙還挺合适的。

意識到自己的目光離開了手機,你眼皮一眨,心虛地偏開了頭。

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夏以晝忽然回頭,滿眼笑意地來看你:“還有票嗎?”

“還有的……”你漫不經心地回答着,看見他從料理台上拿起一個包裝袋,朝你晃晃。

那個好像是——

“還沒拆封,剛買回來的?”他的嗓音很溫柔,在下午的陽光裡,有種讓一切燥熱都平靜下來的魔力,“那我拆開用了?”

你點點頭,懷裡抱着抱枕,小聲嘀咕:“本來就是給你買的……”

畢竟特地買的他愛吃的那種。

聲音很小,夏以晝當然沒聽見,但他的嘴角一直上揚着,心情很好的樣子。

沒過多久,他端着兩杯蘋果氣泡水走過來坐在你身邊,你還是沒選好要坐哪趟車。

“還沒選好的話,先來喝點氣泡水休息休息?反正也不着急。”夏以晝的聲音很輕,像是怕打擾了你似的。

這種小心翼翼,莫名地讓你有些焦躁。

你接過氣泡水,仰頭喝了一口,勉強把心裡翹起的毛邊按了下去。

“好喝,和以前一樣。”你放下杯子,絲毫不吝啬你的誇獎。

“那就好——慢慢喝,還有一些。”夏以晝将自己的那杯往你面前推推,示意你可以喝他的。

你有些恍惚,好像在記憶中,他對你永遠都是無底線的包容,甚至早就做好了将自己那份分給你的準備。

“我……嗝!”或許是喝得太急,你剛張開嘴想說話,就打了個蘋果味的嗝。

你登時就紅了臉,本以為這隻是個普通的嗝,沒想到又接連打了好幾個,越打越沒完了,不由得着急,拍了幾下胸口,卻怎麼也順不過來這口氣。

夏以晝拍拍你的背,也不見好,輕聲叫了下你的名字,你扭過頭,就聽見他說:“哎對了,你是不是有份報告沒寫?”

你心下一驚,連忙拿起手機去翻工作群的消息,但是翻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什麼報告的相關消息,不由得擡頭問他:“沒有啊,哪裡有什麼報告?”

夏以晝像是被你問懵了,先是愣了幾秒,最後還是沒忍住,輕輕笑出聲來。

你用手指戳他,問他笑什麼。

他微擡下巴:“是不是不打嗝了?”

經他提醒,你才發現确實是不再打嗝了,氣也順了。

但是想到你剛剛翻聊條記錄時的慌張,便覺得丢人。長這麼大了,你居然還會被他的一句話騙到。

你人正在休假呢,哪裡會有什麼報告?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有,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你隻不過是太信任他了,所以才對他的話不疑有他。

……

信任嗎?

想到這個詞,你的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

重逢後的相互試探和郵輪上的虛與委蛇……種種場景浮現在你眼前,又慢慢落在面前這個笑着的夏以晝身上,你有些恍惚。

其實你們重逢到現在也沒多久,但很多事情,在思念和時間中,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見你情緒不高,夏以晝沒再笑,輕咳一聲,眨眨眼睛:“小時候我用這招治你打嗝,你每次都會被騙到,回過味來之後就會來打我。”

說完,他朝你這邊望了望,眼裡居然還帶着一點鼓勵的意思。

怎麼會有人上趕着找打?

不過看在他這麼期待的份上,你把左腳挪到他右腳之上,輕輕地用力碾了一下。

“嘶——”

“哎呦——”

你們兩人不約而同地出聲,他是故意誇大,你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右腳也像是被踩了一腳那樣疼。

你看着自己一動未動的右腳,懷疑是自己是不是又犯病了。

(四)

在經過多次嚴格運用控制變量法的實驗之後,你終于搞清楚了這周奇怪的陣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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