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溪女士坐在中間,四位男士坐在兩邊一如當年,卻隻能恍如當年。
“還吃的慣吧?阿遇。”溪女士揚了揚手裡的餃子詢問。
時遇吃完一個後說:“嗯,很好吃,阿姨。”
溪女士笑得
時先生挑眉:“怎麼不問我?”
慘遭溪女士一記白眼,引來一陣笑意。
“等會兒有什麼活動嗎我們?”溪女士吃完自己碗裡的最後一個餃子看向各位男士。
時先生思索了會問:“蔣萊會不會打麻将?”
蔣萊點頭:“會的。”
時先生下巴微擡詢問:“如何?”
溪女士眼睛慢慢微眯看向時先生:“啧啧啧,欺負小孩啊?”
“什麼?”時先生一臉無辜,“再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溪女士轉頭像兩小孩告狀:“我跟你們說啊,時究可壞了,能記牌,當時他當小遇的軍師害我輸了好多錢。”
時究:“……記性好怪我?而且那不是你故意輸的給的見面禮嗎?”
“我…我那是随口一說而已。”溪女士轉念一想,“不過,也行啊,我們就用運氣打敗你,這樣吧,你們三為固定人員,我和蔣先生換着來,好吧?”
蔣先生笑着站起身主動收拾碗筷:“嗯,同意,那你們4個先去玩兒吧,我洗完,等會順便去娶海鮮,等回來我又來看你們。”
于是四人轉戰休息室。
溪女士打開麻将機,率先按了骰子,“4。”
時先生比了比手,“你們先。”
蔣萊和時遇先後按了。
蔣萊:“3。”
時遇:“6。”
時先生最後按,“1。”
溪女士笑着把時遇拉過坐下:“那麼看來是我們阿遇坐東了今天。”
四人按骰子大小順序東南西北坐下後,時先生開始數牌:“玩多大。”
“一家人一家人,5塊吧。”溪女士想了想,“兒子們赢了算他們的,輸了算咱各自的。”
時究表示同意,于是開始。
“一條。”
“5萬,缺條。”
“4條。”
“1筒。”
“喲,一來就寬床啊,阿遇。”
……
這邊娛樂着,那邊蔣先生井然有序得收拾着,收拾完,蔣先生打開冰箱,鼓搗了會兒拿着杯子進了休息室。
蔣先生:“來,喝果茶。”
蔣先生放到時遇旁時,時遇雙手接過禮貌道謝。
蔣先生:“不客氣。”
然後蔣先生出去把切好的水果和冰塊端進來:“記得吃水果,我每邊都放點,喝冰的自己加冰塊,我出門了。”
“等下,碰。”時先生理完牌擡頭,“今天車多人多,注意安全。”
蔣先生笑着點頭:“嗯,知道。”
說完蔣先生便出門了。
自動麻将機呢,有時候很玄,好像有概率一樣,有的人要什麼來什麼,有的人又總是與自己想要的牌錯過。
在第二次摸上自摸牌後,時先生有些無奈的笑了,看了看壇子裡各自打的牌推斷牌局,最後在一二三萬中打出三萬,然後輕咳一聲:“先說好啊,牌局上無尊卑長幼,該胡得胡啊,不要不好意思,不然不就白玩了嗎?”
旁邊蔣萊剛想假裝看不見時先生打的三萬,經時先生這麼一說頓了頓隻能開口:“胡了。”
時先生滿意的笑着點點頭:“對喽,該胡就得胡,不然客氣就不好玩了。”
然後接着摸排,又一個三萬,時先生:“……”接着面無表情的打出:“三萬。”
就這麼打了幾圈,蔣萊看着自己的牌有些感歎真是玄學啊,這牌說好吧,基本摸上來就不怎麼變,說不好吧,但又總是能驚險叫牌,然後胡到,牌雖不大,但積少成多,還是赢了不少。
蔣先生回來後,先生處理了海鮮,把大閘蟹冰起來,蝦處理好,魚洗好腌制,看時間還早,就洗了手向休息室走去,“要添果茶,水果或者冰嗎?”
時遇:“不了,還有,謝謝叔叔。”
蔣萊随後回答:“我也還有。”
溪女士搖搖頭:“回來了,一切順利嗎?”
蔣先生回答:“嗯,挺順利,該準備好的都準備好了。”
聞言時先生拍了拍旁邊的座椅:“嗯,辛苦了,坐下休息休息吧。”
蔣先生順勢坐下看着時先生打牌,見識這摸張上張的好手氣後問:“牌局如何?”
溪女士的回答令人蔣先生大跌眼鏡:“唉,老了我們,孩子們新手保護期呢,我和June從頭輸到尾了。”
蔣先生有些詫異,沒有說話,隻是多多注意了下旁邊兒子的牌。
在看着時先生一手好牌打的稀碎,蔣萊難打的牌局卻勢如破竹般變得順利,忍不住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