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的時先生開始趕人:“話說,咱倆又不打一家,做你老婆旁邊去。”
蔣先生忍住笑意站起來走到溪女士旁邊坐下。
等蔣先生坐下,溪女士問:“累嗎?”
蔣先生理了理溪女士掉落旁邊的發絲:“還好。”
“嗯,那你要打一會兒嗎?鍋裡的我去看着。”
蔣先生沒有拒絕,“好。”
然後在下一回合與溪女士交換座位:“讓我來替我老婆找回場子。”
時先生忍俊不禁:“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中二。”
蔣先生上場後牌局又變了,原本時遇今天的牌運就很好,蔣先生上桌後更是大牌頻出,順利的不行。
溪女士不忍直視蔣先生大牌的方式,但作為看者又不能提出什麼意見,于是本着眼不見為淨提出看菜的說法去了廚房。
時先生看破不說破,等蔣先生挑釁擡頭對視後,用口型對蔣先生道:“學人精。”
蔣先生挑眉表示:“就學,能怎麼樣?”
時先生撇開目光,怕自己忍不住莫名其妙笑起來,這不太好解釋。
四人又玩了幾圈快到吃飯時間便收桌出去排隊洗手,還是和早上一樣,兩位男士去廚房幫忙,兩位小孩自行活動。
于是蔣萊帶時遇到房間休息。
剛進門蔣萊忍不住撲向床,“還挺累。”
時遇跟着走過來看着蔣萊閉上的眼睛:“早上起那麼早,困了吧?”
“嗯。”蔣萊拍了拍旁邊,“過來。”
時遇聞言在蔣萊旁邊坐下。
蔣萊擡手把時遇勾住往下一拉,時遇便也躺了下來,時遇轉頭看向蔣萊,黑長密直的睫毛,因為蔣萊是雙眼皮所以有些難發現,睫毛上面有一顆小痣,高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
興許是時遇的眼神很炙熱,蔣萊微微向下滑了一點,将自己的腦袋埋在時遇的脖頸裡躲開視線:“我躺一會會,就一小會兒。”
時遇擡手順着蔣萊的頭發往下滑到肩膀拍了拍,“睡吧,我喊你。”
然後伸手把蔣萊随意扔在床上的毯子勾過來蓋在蔣萊身上。
就在時遇以為蔣萊睡着了的時候,蔣萊忽然開口,聲音帶着困意:“會不會無聊。”
這句話不知道觸到了時遇哪根弦,突然就想不做人把蔣萊推到,那一定會收獲蔣萊朦胧帶着困意的惺忪眼神詢問,然後狠狠吻上,那回事什麼情形?
但理智還在,現在離吃飯可能就半小時,親的狠了怕是要瞞不住了,更何況,蔣萊好像真的很困。
于是時遇強壓燥意,啞聲道:“不會無聊,快睡吧。”
隔了一會兒感覺蔣萊應該是睡着了,于是時遇微微挪開了一點避免心裡的想法惡意生長。
也許是有縫隙讓蔣萊感覺有風吹過,不過片刻蔣萊便不滿的重新貼了上來。
時遇:“……啧。”沒辦法,時遇擡起沒被蔣萊壓着那邊手拿起手機大家某音,刷不下去;打開遊戲,不方便玩;打開學習視頻,心裡仍然心猿意馬;最後時遇輕歎了口氣,打開恐怖片,無聲地看了起來。
這點小插曲蔣萊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能是自己和時遇共處一室,心裡擔憂怕底下的大人上來喊吃飯看到這抱在一起的一幕,蔣萊并沒有睡太久,不過10分鐘就醒了。
察覺蔣萊腦袋動了動,時遇放下手機哄睡的拍了拍:“還早,再睡會兒?”
蔣萊沒有說話,抓過時遇拿手機的手腕揉了揉帶着還沒睡醒的嗓音問:“酸不酸?”
剛成年好像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時遇頓時感覺剛剛的恐怖片式冷靜法一點都不管用了。
察覺時遇沒有說話,蔣萊又把頭埋深了些,下巴在時遇的鎖骨附近摩挲,聲音帶着慵懶:“無聊我陪你一起看,這次我舉。”
話落便伸手摸索着找時遇的手機。
時遇笑了一聲,“不是,陪你這麼靜靜的睡着真不無聊,本來不想看的,隻是……”
蔣萊問:“隻是什麼?”
時遇不在言語,扣住蔣萊找尋手機的手往下。
蔣萊:“……你……”
蔣萊很懂分寸的慢慢挪開了些,“要不你繼續看?”
時遇搖了搖頭,“不看了,就在剛剛好像不管用了。”
說着把毯子全部裹在蔣萊身上,自己起身。
看蔣萊不解地看向自己,時遇解釋:“我洗把臉。”
等時遇洗完臉擡起頭,就看到清醒的蔣萊倚在衛生間門口戲谑地看着自己:“男朋友,定力不夠啊。”
時遇從鏡子裡看向蔣萊,嘴角微微勾起,水珠順着鼻梁滑到唇珠上懸停,時遇伸出舌頭舔了舔,“是有些不夠,誰叫我這麼喜歡你,寶貝。”
現在輪到蔣萊了,别看平時時遇溫潤如玉的,此時的時遇眼神炙熱,整個人都透着性感,蔣萊眼神微眯,與時遇在鏡中對視,都能看到雙方眼神裡的那些小心思。
時遇轉過身,慢慢走近蔣萊,蔣萊知道此時時機不對,但出于私心就是不想動,于是就這麼看着時遇靠近。
時遇低頭與蔣萊一側臉頰相貼,嘴唇靠近蔣萊耳垂,蔣萊就這麼被迫濕了一半的臉頰,冷意倒是讓蔣萊清醒了些,就聽到時遇哼笑一聲:“其實就是想糊你一臉水。”
蔣萊:“……”
時遇退開,用洗臉巾幫蔣萊擦幹淨,才開始擦自己的臉頰,“走吧,差不多改下去吃飯了。”
蔣萊忍住翻白眼的舉動,走到時遇旁邊狠狠吻了時遇的脖頸挨近鎖骨的地方一下才離開衛生間的門口讓時遇出來。
時遇笑着掀開衣領看了看紅痕,“要不再來一個,對稱?”
蔣萊失笑:“我才沒有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