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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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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爆炸的結果是市醫院的人滿為患和警局的焦頭爛額。

蝙蝠俠後來在服毒自殺的年輕人手裡找到遙控開關。警局在集裝箱内壁檢測到炸藥殘留。七名打手無一幸存,傷勢較輕的二人也在送醫途中斃命。法醫在遺體手腕處發現灼傷,和技術科的合作證明,電子手表存在一時電湧,時間點剛好比爆炸點稍早。

年輕青年引蝙蝠俠去的位置恰巧在爆炸邊緣之外。也許不是巧合。他生前轉交的藥劑經福克斯證明為無害。布魯斯在福克斯的建議下注射。終端保存在蝙蝠洞。年輕人的信函回答了一些疑問卻也留下更多。年輕人知道的不算多,想來是在深入調查之前被反追查。

蝙蝠俠調查了青年人的生平。資料被人有意覆蓋,但還不至于挖不出來。他叫蓋斯卡斯特,少年時展露出天賦,被高級學府教授看中,破格入用。而入讀不足一年,他因桀骜的個性、與教授的巨大分歧、以及消極罷考而被退學。此後斷斷續續為幾家研究所工作,均無疾而終。這是所能查到的他的全部資料。

從檔案和記載裡消失的那些年,他顯然為犯罪組織服務。他的能力和天賦必然使他獲得擢升并得到一定職權以窺見某些龐大計劃的一角。不清楚是什麼讓他轉變了對這個組織的看法,繼而拿定主意揭露他們。無疑的是,不曾有過卧底經驗加之性格毛糙的他與這種潛伏隐忍的生活格格不入,露出了馬腳,并因此而喪生。

像是小說中慣見的手法,死亡将立意升華。這莫不是蓋斯卡斯特所期待?可正如他臨終前親口所說,他的選擇在布魯斯看來是荒謬。不論為了什麼作惡,作惡就是作惡,哪怕最終倒打一耙也改不了既定事實。不管是犯罪者的可怕殘忍讓他感到害怕,還是某種沖突讓他心懷怨恨,他的“改邪歸正”并非出于内心,而是某些情勢下的不得不。

他命不該死,更不該妄想借死來購銷生前的罪惡。

陰暗的蝙蝠洞裡沒有點燈,布魯斯面前的終端熒屏是唯一的光源。不亮的光剛好能照明被他扔在工作台的資料。回形針下,白底報名照上的藍衣少年還擺着少不更事的張揚。

布魯斯連續多日幾乎不眠不休,一頭紮進蓋斯卡斯特的操作指示,擺弄終端。阿福端着下午茶進來時,他又一次調出爆炸那夜蓋斯卡斯特翻看的數據表。數據每一日都在變化,證明實驗體都還活着。按照蓋斯卡斯特留下的解釋文檔,他大概能解讀數據的含義卻無法确定哪一項反應着被他拿走的那瓶藥。所有數值都在允許範圍中浮動。不論是誰為他無意留下的破綻掩護,都一定熟知着這項計劃,或者退一步說,至少熟知這種計數方法和其中的規律。

老管家勸他歇一歇,說他好幾天沒有去見萊納了。他反問阿福,自己這幅模樣不會吓着她?他想按阿福對他的了解,不會再糾纏這個話題不放。起碼不會在現在。

如他所料,老管家沉默着擺下托盤。但沒有離開。他去了監控區,抽了幾段中心街區的錄像。時間線被放回到很早之前。看來和這次事件無關。布魯斯吃着蜂巢蛋糕,本也不覺得老管家會就這類惡性事件給自己建議。

“少爺你不可能不記得了。給因斯塔尼亞小姐過完生日,你說你懷疑她在醫大的同事特瑞特跟蹤調查她。我說,查監控的事我也能做。你當時沒理我,但現在我終于可以向你證明,我這把骨頭還沒徹底老化。”

他的确懷疑過,後來事情接踵而至,所有之中最“無關緊要”被他暫時抛到一邊。要不是阿福提起,他可能要在很久以後才會再想起,抑或再也不會想起。

阿福播了幾段錄像,家、研究所、商店、餐館……甚至是她朋友的住所附近,夜深之後總有一輛黑色路虎停靠。不變的車牌号,夜複一夜。萊納在哪,他就跟去哪兒。

布魯斯一言不發。老管家則故意激他,“少爺,你真放任因斯塔尼亞小姐不管,恐怕會出事。你和她頻繁接觸前,這小夥子就那樣緊盯她。現在醫大那兒誰不知道你和她。特瑞特恐怕……”

阿福切的一排攝像頭,有幾個對着萊納公寓樓的方向。布魯斯知道她家是七樓,從南數第二間。他不知道阿福是否有留意,哪怕入了夜她也極少拉窗簾或者隻拉紗窗。天不是很冷時,她會捧着筆記和資料坐在陽台。降溫之後,她則呆在落地窗前,和着月光和燈光工作。但凡有生活經驗的人都知道,天暗後屋裡開着燈,屋裡人的舉動外邊瞧得一清二楚。

“你說,她知道麼?”

布魯斯那樣的反問讓老管家愣了愣。但事實是,這不是布魯斯第一次懷疑她不像她表現得一無所知。她生日那天,父母因她朋友的多嘴得知“他們在交往”。她對父母的陳述分明意外,卻在他詢問時不解釋得默認作自己知情。是她也不知道他們的約會被她朋友無意中撞破,還是不她其實都知道?相比礙于尴尬而不解釋,知情卻放任這詭異的一切自由發展,這種舉動本身就不容易解釋。

“少爺,你該不會想告訴我,她知道自己被人跟蹤還無動于衷?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啊。為什麼。布魯斯撐着面頰,有些疲憊得離開終端。他或許可以如阿福所願,換一件事思考。監控正巧記錄下特瑞特從公文包裡取出文件的動作。布魯斯瞥到文件封面的标示,忽然道,“阿福,你還記得我當初查過是誰給詹妮特寄去那些她在審批會上羞辱萊納的資料吧?”

“是他?”

“是一個私家偵探,不過。”他越過阿福走去操縱台,把監控回倒,然後暫停,“和這一家的标志一模一樣。”

換句話說,是特瑞特做的。但是審批前後的那段時間,萊納剛好住在韋恩酒店。如果說她是為了躲開他的跟蹤而選擇住酒店,他又因為她住的酒店誤會了自己和萊納的關系,從而設計了這一出對她報複,且在她被人羞辱的時候為她救場,事後更是借此而表白,那麼一切也都說得通了。

布魯斯把自己的推測告訴阿福,後者歎了一句,“還好因斯塔尼亞小姐在酒店小住,不然隻怕那位早就按耐不住。”

酒店。這一切發生的前提是她住進了酒店。如果她沒有住呢?他還會不會惱羞成怒去調查她、羞辱她、同時充當紅白臉?

到底是誰算計了誰。還是說一切并不如他想得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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