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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66 黑心十字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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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很開心。他喜歡熱鬧,喜歡到拍起手來,喜歡到眼裡都閃着亮光,“小甜心,那麼多老朋友來看你,不打個招呼?”炸/藥。天哪。太完美了。小醜又抓了抓那把亂糟糟的綠頭發。

史蒂夫和斯塔克,一個守在門口,一個坐在窗框上。娜塔莎和布魯斯在甲闆上的火海中。萊納扶了扶帽檐,往窗外和庫房裡眺望幾眼,終于露出整張臉。手很快縮回衣兜,好像真的很冷。

“你果然很有問題。”紐曼用槍指着她,細瘦的手臂意外很穩——信仰的力量麼?“總是請假,手腳飛快,我該早些想到。”他好像很心疼。忍不住又看一眼窗外,眼裡隐有淚光。

心疼貨沒了,還是心疼丢了表現機會。萊納漠然得想,仿佛被槍指着的不是自己。他不可能成功。有那些人在。她漠然翻起眼皮,眼神隐有挑釁。紐曼扣下了扳機,子彈打在柱子上又彈到窗邊,斯塔克故作誇張得大呼小叫。打偏了。因為在他扣下扳機之前,就被史蒂夫撲飛。她以為他會直接扔盾牌。

她不是一個人。托尼制造的噪音裡,小醜扯着嗓子咯咯得笑,“咦?隊長你是把盾牌弄丢了嗎?果然老人家的記性不好。”誰都看見盾牌就背在史蒂夫的背上。回應小醜的是擦着頭頂飛過的盾牌。小醜笑得更開心了。

“可惡。我早該想到,你姗姗來遲,是去做了準備。和小醜勾結好……”紐曼掙紮爬起,史蒂夫沒有攔,前者的槍已經被他卸了。

紐曼的發言被小醜打斷,“什麼叫和小醜勾結?天地良心,我是想和小甜心勾結,可小甜心理都不要理我。小甜心,望了那隻老蝙蝠,和我私奔吧。”他等來的答案是一支削掉了他一绺卷發的蝙蝠镖。小醜怔了怔,笑容幾乎占據了二分之一的臉,“好戲開場了。”他那麼說。萊納在心裡歎了一聲。

布魯斯和娜塔莎回來了,從火海裡。娜塔莎手裡托着一個長方型盒子,用黑白條紋紙包裝着。她說:“隻剩下這一件,都燒毀了。”得到消息是小醜和珀特港口Mafia在毗鄰哥潭的帕裡森島交割,貨物是制毒的原材料。植被易燃。火/藥一點,全毀了。

娜塔莎把小盒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去拆包裝。紐曼也伸長了脖子。像他和萊納這種挂名成員沒有資格得知貨品清單。他正迫切準備轉正。是個鐵盒。鐵盒裡放着同樣包裝、尺寸更小的鐵盒。像俄羅斯套娃,娜塔莎一共拆了三個。

第四個盒子用純黑的紙包裹。包裝上用黑色絲帶打了蝴蝶結。這是一個保溫盒。盒子裡放着一顆心。染黑的心。心髒上插着兩個倒放的木質十字架,十字架交叉處懸着小銅盤,盤裡堆着玫瑰花瓣。染黑的玫瑰花瓣。活脫脫是珀特港口Mafia的标志,黑心十字玫瑰花。

紐曼跌了一步。大家都以為珀特港口Mafia處決叛徒的方式是踢碎顱骨,胸口三槍。那沒有錯。但不是全部。他聽說過,聽喝醉的正式成員說過,事實上有另一種極刑,需要頭目全票通過才能施行。據說是活生生剮出活人心髒。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他反胃了。現在卻恨不得毀了一整批貨的克裡斯蒂娜被處以極刑。

衆人看向紐曼,紐曼看向萊納,一字一頓,“這會是你的下場。”

萊納無所謂得笑笑,“知道為什麼是黑心十字玫瑰嗎?港口Mafia的創始人曾經有個好兄弟,一起在一個幫派當初級成員,沒想過哪天能熬出頭。機緣巧遇,創始人搶到了一袋鑽石,能賣和好價錢。好兄弟賭錢賭輸了,打上鑽石的腦筋,他對創始人說:‘我會還你。’創始人不肯,警告他,‘鑽石少了,你用命還。’好兄弟還是起了邪念,拜托守夜人給創始人的飯菜下了迷藥,賣了他的鑽石還了自己的債。然後死在了第二天的深夜。值夜的牧者在禮拜堂裡發現被釘在鋪平的十字架上的他,手心裡捧着自己的心髒,屍體周圍撒滿了玫瑰。黑色的玫瑰。”

之後創始人脫離了幫會,用這麼一個徽章——那樣一個刻骨銘心的夜晚——創立了屬于自己的幫派。

十字架上的屍體,剮出的心髒,她不鹹不淡娓娓道來,卻讓紐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沒見過的極刑畫面一遍遍在腦中放映,渾身冰涼。

她沒有告訴他的是,那不過港口Mafia裡世代流傳的故事,真假莫知。

托尼搖了搖頭,“原來你這麼惡趣味。”

史蒂夫卻追問,“是誰告訴你?”

是誰呢。她又縮緊了一點身子。這些天裡的經曆豐富得讓她腦容量超負荷。

“維洛希特?還是弗洛薩?”小醜試探性得問。他如願以償得到她的注意。是的,他知道她和他們有接觸。除了他們,沒有人能把她這個假冒的英波洛基亞麗調/教得這樣神似,“小甜心,給點反應。沒有回饋的猜謎遊戲,無趣去了。好吧,我們來猜猜,維洛希特?弗洛薩可不像會詩情畫意的家夥。聽說脾氣不怎麼好。你見識過吧?相比之下維洛希特體貼許多吧。”

小醜在循循善誘。娜塔莎眯起眼睛。萊納卻在出神。

維洛希特,剛塞洛斯嗎。體貼?從某種意義上可以那麼說。萊納記起那個夜晚,摸着發蠟的男人學究氣得和自己解釋分析,斯文也精明得叫人害怕。他的“體貼入微”是你絕不想要的那種。

小醜朝萊納方向邁了一步。沒有阻攔,連老蝙蝠都沒有。這樣很好。小醜很滿意,“怎麼不說話?你一定在想,‘黑色黃金’的成員——我沒記錯的話,是叫奧斯陸和赫爾辛基——一定不會覺得維洛希特體貼。他好像給人家講了‘從小有個畫家夢’的故事。你知道的吧?他一直給别人說的那個。”

啊……她知道。那天把她送回家,剛塞洛斯理了理袖口——白色襯衫的袖口,他是頭目裡唯一穿白襯衫的——對她說,他從小有一個畫家夢,沒有當上,但夢還在。她當時反問,“如果你是畫家會想畫什麼?”他笑了。笑容像有尺子丈量,卻冰冷,“我從小喜歡海,大概會畫海吧。一卷很長很長的畫,集齊所有的海。”她明白他說的是海港。他的夢想也不是收集海洋寫真,是控制海港。那個人的斯文裡是比任何人更盛的野心。

“你們怎麼知道?”娜塔莎知道不該問,但忍不住去問。

沒有人回答。

小醜饒有興緻轉向紐曼,“你知道他最喜歡的一句話是什麼?‘用不到的筆,扔了就好。’”

用不到的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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