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姐姐有何吩咐?”素心還以為是自己彈琴偷懶被發現了。
“把這匹布替我放好…”
“是。”素心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抱着那一匹布小心退下…
白夭夭起身回寝殿準備收拾衣服,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又驚又喜,“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怎麼才回來?”許宣每晚一直都在這,隻不過是她這半個月趕工,沒回過寝殿罷了。
最近他都快被問候無語了,說什麼他冷落妻子獨守空房,害得天後每晚在流雲宮傷心落淚,彈得曲子可謂是聽者動容…
他倒是過來聽了,素心偷懶把琴彈成這半死不活的模樣,還聽者動容…
白夭夭後知後覺,解釋道:“那第一晚你沒回來,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晚上流雲殿太大太安靜,我一個人不敢睡…睡不着就幹脆去織布,可是我也不敢一個人…就叫了素心過去彈琴。不知道你一直在這兒。”
“那你今晚怎麼回來了?”許宣問道。
“不是你要我走的…我來收拾衣服…”白夭夭也學得賴皮起來,“是娶我,還是趕我走,你說。”
“我家娘子還真是鐵石心腸,過來哄我!”許宣背起被子坐起身,朝她伸手去。
白夭夭化作從前小白蛇的樣子,順着他手臂溜進他衣襟裡。許宣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伸手摸去,他娘子真的好狠心呐!可憐道:“小白!你咬我!”
“不好意思,你身上香噴噴的,我牙癢了…”白夭夭化作人形吊在他脖子上,随後輕輕在他傷口處親了一小口,“你說過,以後隻能咬你一個人。”
許宣:。。。
白夭夭眉目傳情,借着淡淡的月光,細密的吻從頸間停留至他耳垂,看那裡已經紅了一片,吃起來又香又軟,開心得要打鼓,随後一路吻過他臉頰,停留在思念已久的唇齒間…“現在呢,有沒有哄好你?”
“還不夠。”許宣反客為主,拉下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