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楊斂心卻快樂的漲起來,像是小鍋熬煮的蓮子羹,黏糊糊的香甜無比,輕輕一抿就化在口中。
在胸腔裡膨脹的幸福感讓他舍不得移開分毫視線,炙熱的目光猶如實質存在,全孝慈似有所感迷迷糊糊地翻身。
被男人體溫捂得暖烘烘的被褥裡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臂,纖細胳膊搭在楊斂的寬肩上。
淺粉色的指尖無意識地勾勾,撓的楊斂心裡怪癢癢的。
他知道全孝慈身體弱,别說從小到大體測成績都是各科裡最低的,就算是拿眼睛看也看得出細腿細腰的經不起折騰.
隻哄着試了一次,聽見全孝慈嬌滴滴的拒絕立馬就停,抱已經累昏過去的人去清洗幹淨。
楊斂自覺是被選中的幸運工具人,能把初次獻給全孝慈已經是天賜的福分,當然是指哪打哪兒,絕無二話。
他想摸一摸那昳麗的眉眼,想摸摸濕潤眼睑下哭出來的紅色,和眼角上方顔色豔麗的淚痣,亦或者被自己親的腫脹,格外豐潤飽滿的唇瓣。
思緒回到昨天,楊斂想到小慈被舌尖被糾纏到無力,一時都落不回去,在唇邊墜下暧昧的銀絲。
全孝慈被自己咬出了幾顆牙印,喘着氣哭叫時還含着口水,小聲的悶在嘴裡,惹得楊斂心疼的不得了。
隻好親一會兒停一會兒,待雞冷卻時間可夠長的,要不是他慣會憋,指不定第二天就廢了。
摸到不熟悉的火熱肉.體,全孝慈覺得奇怪,想着開睜開惺忪的睡眼。
昨晚太累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隻覺得覺得火熱,全身又酥軟無力,努力蹬了幾下腳隻把被子掀開小半,露出一大截光滑的白腿,上面還印着桃花瓣似的吻痕。
楊斂擔心他着涼,又被被角掖回去。
全孝慈沒力氣,隻有任人擺弄的份兒,半醒不醒之間以為是做了噩夢。
清潤秀麗的小臉兒氣的鼓了鼓,軟綿綿地哼唧,悶哼出來的甜蜜泣音聽的楊斂一股火氣直竄腦門兒,連忙俯身問怎麼了。
全孝慈微蹙着眉,緩緩睜開眼,眸子裡含了一汪飽滿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