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的舌尖來不及躲就被勾住,隻覺得自己很像是塊被無辜波及的果凍,被嘬住就逃脫不了,連唇瓣也被吮進對方嘴裡。
楊亞奇在這方面出乎人意料的是天賦型選手,在全孝慈看來甚至比昨晚步步都要詢問自己體驗,顯得束手束腳的楊斂要強悍的多。
他極盡粗魯地掃蕩香香的軟舌,帶着一股狠勁兒去搜刮帶着布丁奶甜味道的唾液。
吻的太深,甚至已經快探到嫩紅的喉管,直往令全孝慈全身酥麻的地方舔舐。
如此熾熱猛烈的吻,哪怕有過經驗,完全超出全孝慈的承受能力。
口腔和小舌開始發酸,因為缺氧,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不正常的紅暈,甚至從耳垂蔓延到鎖骨,更顯得整個人都鮮嫩可口。
唾液腺不斷分泌着汁水,全孝慈已經含不住了,可楊亞奇還覺得不夠.
吸幹淨每一寸粘膜嫩肉,還舍不得放過小舌頭被自己糾纏出口腔外時流出嘴角的甜美唾液.
窮兇惡極的流浪狗從嘴唇順着舔到脖子,極度的喜愛和占有欲讓他幾乎想咬下去,天鵝就可以融入自己的血肉。
可又舍不得叫懷裡的人疼一點兒,楊亞奇隻好用吮吸的方式發洩。
伴随着室内聽着極其清晰纏-綿的水聲,全孝慈已經腦袋空白,靈魂都覺得發顫。
平日裡總是彎着的杏眼此時微微翻白,嘴巴一時半會兒酸的合不攏,甚至還不受控制地往下滴了些甜蜜的涎水。
當然,正狼吞虎咽的楊亞奇也沒有放過。
稠麗的小臉皺起來,粉白鼻尖微微聳動,泣音黏糊糊的,聽的人心生憐愛。
當然,他完全沒意識到領口寬大的睡衣已經被拉下去,還以為已經結束了。
全孝慈抽抽搭搭地嗚咽着,天真地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可粘濕物體觸碰的癢意又從鎖骨處延伸,漂亮粉紅色的嫩尖被含住的刹那,全孝慈猛地向上揚起帶着斑斑點點紅痕的脖頸,在空氣中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極度的刺激下,纖細鎖骨染上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豔色。
“你别,别這樣!”
全孝慈的聲音本來就細,突然受到驚吓聲調拔高了一個度。
但又因為不斷傳遞的刺激而軟軟的,帶着哭腔時不像命令人,反而更像是别無他法的撒嬌。
楊亞奇的喉結惴惴不安地滾動,其實是很怕全孝慈生氣的,但是他這種血統低劣的流浪狗有機會是絕不肯松口的。
全孝慈揮着軟塌塌的手臂掙紮,不明白一向謙和溫良的人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可出于對珍寶失去的恐懼,楊亞奇鐵了心不撒手,大有一種破罐破摔的心态。
既然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個替代品,甚至極有可能是低配,那就沒必要再端着。
楊亞奇扪心自問,本性絕不是在全孝慈面前表現出來的這樣謙謙君子,隻是覺得這樣更容易拉近兩人的距離。
誤打誤撞居然還像極了小慈心裡的白月光,他更是膈應的很。
全孝慈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往哪個男人不是戰戰兢兢地揣度他的心思,更别提不聽指令。
可訓狗一朝失利就吃了大虧,吓他都哭出聲來。
楊斂是富人拜天,像是用童.男供奉小神像似的虔誠,每進一寸都要認認真真的琢磨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