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綁住我,求求你。”
施亦初恨不得把自己禁锢對方的那隻手給剁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這樣無助失神的模樣,湊過去哄她“我不會綁住你了,永遠都不會,你别害怕。”
“阿初,我們分手吧。”肖奈到底還是說出了口,施亦初連忙坐起身看着女孩道“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就因為這個你要分手?”
肖奈還沒回答,施亦初就出了房門,去了隔壁的客房。一夜轉瞬而過,肖奈幾乎一整晚都沒睡,等醒過來時,施亦初就不在家了,留下了一張便利條。
“我回京都了,我們各自冷靜一下,等開學了,我會回來,到時候你再決定要不要分手。”
肖奈有些失神,昨日說出口,她就後悔了,準備今日給對方道個歉,沒想到人跑了,這一跑,等到肖奈要開學了,施亦初還是沒有回來。
沈言之坐在空曠的房子裡,直到下午安裝師傅上門,将鋼琴搬了進來,才不覺得有那麼無聊。
夜晚,沈言之頻繁的看着時間,姜念晚上有應酬,八九點了還沒回來,隻好起身拿了個攝像機在那裡擺弄,一直到十點,才等到姜念回來。
她看着女孩穿着睡衣,不過肩的頭發肆意的散落在後方,低頭認真的看着手裡的攝像機,自己回來都不知道。
沈言之舉着攝像機回頭,看到姜念就笑了,跑過去拍她“回來的這麼晚,去哪了?”
“應酬啊,不然怎麼做生意?言言小姐現在膽子大了,都學會查崗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姜念突然就笑了出來,對着女孩使壞的問道“那言言小姐,想怎麼從嚴呢?”
“是這樣,還是這樣?”沈言之被對方親的身體有些發軟,連忙後退了一步,看着姜念透着一點嬌羞,看得姜念更喜歡了,于是伸手将攝像機拿過來,對着沈言之,尾調上揚“那麼言言小姐,今天在家都做了什麼呢。”
家?這個字對于沈言之是陌生的,她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還有家,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姜念便開始催促了起來。
“我能做什麼,今天做了些資料,我要去學校迎接新生,明天我白天出門,我就不睡在宿舍了,回來陪你好不好?”
“好呀,那你開學了,是不是就不能回來了?”
“對,開學了,我隻能周六日回來了,不過有時候會有例外,大三大四,聽我們輔導員說,有很多新課程,有時候還要去外地,可能一個月都回不來。”
“學什麼的呀,這麼麻煩。”
“你覺得我是學什麼的?”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學音樂的,後來我又覺得你是學文學的。”
沈言之突然笑了,上前湊過去說“我是學專門抓壞人的,學好了呢,可以當守護神守護别人的平安。”
姜念走過去,親了一口女孩的臉頰,尾調輕揚道“原來我的言言小姐,這麼厲害呀。”
“那是,行了行了别拍了,你抽煙了?一股煙味酒味,難聞死了。”
“應酬嘛,比較煩,就抽了兩根!”
“對身體不好,不要抽了!”沈言之皺着眉頭,姜念連忙點點頭。其實沒認識沈言之之前,她煙瘾還挺大的,現在莫名被人管着,還有點開心,是怎麼回事。
姜念将攝像機關了,進了卧室,洗了個澡,出來去酒櫃拿了酒杯跟沈言之一起坐在地毯上“鋼琴到了?”
“嗯,感覺好貴的樣子,我給你彈首曲子,你要聽什麼?”
姜念裝作認真的想了想“人生若隻如初見,就彈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彈的那首初見。”
“好!”
姜念看着女孩眉眼帶笑,沈言之也時不時看着她挑眉,隻不過這曲裡,帶着點憂傷。一曲終散,姜念看着沈言之蹦蹦跳跳的走下來,不自覺的想開手,将女孩擁入懷中。
“要不要嘗嘗?”
女孩搖了搖頭,姜念倒了半杯聞了聞,随後仰頭喝了一口便開始咂舌“嗯,不錯。”
“有那麼好喝?”
“嘗嘗?”姜念的話帶着一定的誘惑,沈言之想了想,點了點頭,就看見對方仰頭把杯中的酒喝盡,傾覆吻上了自己的唇,慢慢渡了過去,沈言之唔了一聲,随後咳嗽了起來。
“好喝個鬼,一點都不好喝。”
姜念笑的花枝亂顫的,抱着女孩笑道“你還真是個小朋友,怎麼這麼乖,不會抽煙不會喝酒,還說自己是學打架的,就你這樣,還保護别人呢,一杯酒就倒了。”
“姜念,你完了。”
沈言之說着就撲了過去,撓着對方的癢癢肉,姜念笑的連忙求饒,沈言之才不管那麼多,趴在女人身上撓着對方的腰,持續了許久,兩人才窩在一起,呼吸都有些重。
姜念看着女孩的臉泛起了潮紅,摟着女孩的手便開始往上,勾住沈言之的脖子往下,重重的吻了上去。慢慢沉浸在對方的甘甜裡,翻身将女孩壓在身下。
夜晚寂靜且漫長,姜念拉着女孩從沙發到浴室,踩着水又輾轉到了床上,沉淪了一夜。第二天,沈言之發現,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這女人到了三十真是如狼似虎,想起昨夜的荒唐,沈言之還是羞紅了臉,在哪學的這麼多招數。想起昨夜被女人使壞吊得她不上不下的,開口求歡,就恨不得将自己埋起來,與世隔絕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