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膽子很大,如果我沒看到遮掩在衣袖後攥緊的手指和縮在衣裳下緊繃的腳趾的話,我也許就這麼信了他面上的松弛。
……還挺白。
我被他晃人眼睛的腳給占據了大腦一秒,不能再多了。
二殿下私下裡有點瘋瘋的,我覺得是慶帝逼太緊了要給殿下逼的無路可走了。
真是罪孽深重的陛下,天威難測的扶植着二殿下對付腦子不用在正途的太子殿下。
做皇子都好難。
二殿下看我半天不動手,緊繃半天的身體都開始細微的顫抖,看來緊張讓他有些力竭。
我緊了緊臉上的面具确保它不會掉,不然我可不想下次上朝就看見我在殺頭名單裡夾帶着。
我向前走幾步,縮進了我與二殿下的距離,二殿下就沖我猛砸過來手裡的葡萄,扯了外衫丢向我頭部遮蓋視線後就光着腳跑走了。
二殿下想撞開門跑出去求救,但殿下也不想想我這種半夜偷摸進皇子府的,那哪兒能不把外面鬥都處理好再摸進來的呢?
哦,估計是慌了,一時間忘了。
瞧,謝必安正在門口堵着睡的香呢。
我眼瞧着二殿下從正門突破不成已經改向破窗而出了,我迅速竄到他身邊禁锢住他準備跑走的手腳。
摸的出來,殿下現在真的很慌。
作為一個登徒子的發言,我并沒有虛心修改我的遣詞造句。
一隻手捏住殿下被反剪的雙手,又得控制力道不傷到他,又得保證不讓他能掙脫出去,簡直是對我的折磨。
他已經意識到我沒有立刻殺他的意思,于是面容昳麗的他立刻帶上了笑意,張口就是與我套近乎,想要打探是哪個主家請了我半夜刺殺。
我沒回他這話,反倒是看着不斷張合的嘴巴入了神。
在我回神的時候,自己的手指已經在二殿下口中翻攪了個遍。
亮色勾連着我的手和殿下的嘴巴,原本清秀的臉上被嫣紅色占滿,大約有羞有怒,比往常端着的笑容要真實很多。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