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鉗制着的二殿下似乎接受不了這種冒犯,眼裡除了水光還有被冒犯的殺意。
“……謝必安呢?你把他怎麼了?”
“二殿下好像很關心那個劍客?怎麼不關心關心自己啊。”
我問的平淡,因為知道二殿下從來就敢于将自己抵在籌碼之上,也是可憐,畢竟他那老爹可沒給他半分後退的地方。
立于萬丈懸崖側邊,難回頭也不可回頭。
我沒回答二殿下問謝必安的話,反而是将手指上的水色抿在自己的夜行衣上了。
依着二殿下的性子,大約不喜歡沾了這些東西的手再去碰他。
本想将二殿下抵在門上摸摸,但木質的門表面粗糙,将這樣露出豔色的殿下摁在門上似乎不大合适。
猶豫片刻,我還是挾着二殿下去了床榻邊,雙手舉過頭頂用撕下的衣裳捆了個紮實。
阿,這看起來我像是逼良為娼那種壞人了……
雖然好像就是。
不過好在,我沒有那麼壞,我隻是來摸摸這個勾住我的殿下。
二殿下的皮膚很細膩,大約皇室子弟都是這樣?
太子好像也是如此,隻是沒有摸過驗證他與二殿下到底誰的皮膚更好。
我輕捏殿下的臉頰,很軟,幸好剛剛沒有摁在門框上。
被捆住雙手的時候二殿下眼裡的驚慌隻有一點點,現在已經開始填滿想怎麼脫離我的掌控,估計之後要麼殺了我,要麼招攬我。
面巾下的我撇了撇嘴,也不是很想被這樣招攬。
我不喜歡他這樣滿是算計的看着我,即使這是他自保的唯一法子。
完全忽略了我現在對于殿下是惡徒,不論是刺殺還是采花的惡徒。
我的手就像是長在殿下皮膚上了一樣,摩梭着根本停不下來,甚至漸漸的撫弄上了他的咽喉,領口下的鎖骨也被我一點點測量。
他的身子上沒什麼肉,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皮肉和骨架。
在權力的漩渦中掙紮竟是這樣的苦楚,應該多帶些吃的過來投喂殿下才是。
我這樣想着,拆開了殿下的腰封。
二殿下驚怒不已,擡腿踢我想掙紮開我撥拉衣服的舉動,倒是讓衣服散的更開,也把白皙的腳踝送進了我的手裡。
明明殿下不是女子雙足的尺寸,也不如女子的小巧精緻,但是細白的皮肉裹着骨架送在我手裡時,我竟想在這腳踝上扣上一雙金鍊。
且不說是否鎖于榻上,單着鍊子配上二殿下,心中的火焰突然就燃盡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