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殿下的帕子打濕後擦幹淨了他因剛才的躲閃而沾染灰塵的雙足。
豔色的紅梅蜿蜒而上,與雪色上蔓延,殿下不喜歡穿襯褲的好處都便宜給我了。
二殿下皮膚嬌嫩,自然是受不住。
他忍着刺激在我種梅花的時候已經把手上捆着他的布料弄散了一半。
可惜他的逃跑沒什麼用處,被我發現之後還是繼續被捆上了。
隻不過,殿下也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即使身材不如武者強健,也有一層薄肌覆蓋,手腕被他自己的掙紮弄出了紅印,我邊也不敢将他繼續捆在床頭。
我不知該怎樣困住他的掙紮,隻得騎坐在他身上雙手分開壓制。
隻是這樣,雖然困住他不能輕易動彈,但是也沒辦法繼續品嘗那雙漂亮的長腿了。
我有些遺憾,同樣也看見了殿下眼睛裡的怒火。
二殿下才發現我并不想要他的命時,眼睛盯着我開始試圖想法子将我這種能悄無聲息打暈謝必安的武力收入他的麾下。
隻不過二殿下大約是在權衡利弊,畢竟看我這樣子像是隻來采個花,并不會如他所願,成為被掌控的利刃,因為他手中沒有能拿捏我的把柄。
二殿下不喜歡被這樣強硬的唐突,但大約是我桎梏他的舉動讓他想起自己宛如牽絲木偶一樣被陛下牽拉着被迫成為磨刀石,居然放棄了掙紮,整個人柔順的展開。
隻是雙眼裡也沒什麼光亮了。
……有些可憐。
我這樣私下評價了一句。
我見他沒有掙紮的意思,也就松開了桎梏的動作。
二殿下被我弄的淩亂,此時若是想做什麼都是唾手可得。
但我沒有。
在我放開他之後他也滿臉困惑,看得出來他對我這種獵物已經到嘴邊卻不吃的行為感到迷惑。
如果是二殿下,他肯定不會這麼放過獵物。
我勾了薄被過來,又伸手把二殿下從衣物裡剝出來,期間擋了一次發簪的偷襲,一次枕頭下匕首的偷襲。
二殿下對我把他展露于光下這件事有些畏懼,這讓他沒有遮掩的暴露在明亮的燭火屋子裡,面前還有我這個指不定什麼時候出手的采花賊。
或許因為采花賊大概是個九品。
又或者,是個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