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困惑,程巨樹事件之後緊接着就是鑒察院四處公子言冰雲行動暴露,北齊莊墨寒要出使慶國換回肖恩。
總覺得我和殿下膩歪的這段時間事情變化好快。
我的日常就是每天在朝堂上盯殿下-打瞌睡-盯殿下,這導緻在朝堂上朝居然已經成了我每次痛苦醒來最快樂的一件事。
下值之後去殿下那裡有吃蹭喝看謝必安打不過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一旁的殿下還在煽風點火。
“殿下,我不聰明卻也不至于把我當傻子耍吧,你若是再挑撥下去,謝編可就要一劍捅死我了。”
我和謝必安心裡都明白,這是殿下的逗弄,卻都縱着他。
“喚我名字。”
從上次開始,殿下就強/制讓我修改了對他的稱呼,必須喊他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有一些細微的羞恥——
明明不是沒有叫過承澤,但是當殿下要我改口之後,這兩個字反而每次都能讓我羞紅了耳朵。
“承澤。”
不得不說,看見小魚宗師每次因為喚他名字就紅了耳朵的時候,李承澤心裡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感。
因為明明小魚在和他行雲雨之歡時都沒有現在那麼羞澀,每次自己都沒辦法好好觀察他臉上的表情,心裡總是遺憾些。
李承澤歎息,體力不如人就算了,還總會因為快樂的堆積昏睡過去,哪裡還能看得到别的。
李承澤心裡這樣想:
哦,順帶一提,小魚宗師并沒有說錯字,反而是感覺比直呼名字還要更加親近一些。
小魚也知道我這樣喚他,點點頭很是平淡的認可了我的說法,可是不太愛有表情的他臉上悄悄勾着嘴角,我瞧着忍不住也嘴角上翹。
“好了,說些正事。”
殿下煮着火鍋,拉着我一起下菜,可是嘴上卻說要談正事。
“我聽說程巨樹死後,林相的兒子林珙也死了,婉兒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