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和殿下耳鬓厮磨淺淺疏解後就在等皇宮那邊的動靜。
果然,很快從宮裡竄出來兩個高手,一個是範閑身邊那個不容易察覺到的五竹,一個就是宮中被稱作大宗師的那位洪四庠。
我安撫好昏昏欲睡的殿下,說要出去看看。
但是殿下攀上我的脖頸,說要一起去看。
我有點為難,不是說護不住殿下,但是殿下衣櫃裡沒有黑衣服能當夜行衣穿。
我隻能去薅謝必安的羊毛,扒出來幾件他沒穿過的新衣服。
雖然剛剛轉圜一些的謝必安又變成冷庫了,但是我們殿下可以出去看熱鬧了。
也,不錯?
我帶着套了黑衣服勁裝的殿下溜去皇宮不遠處看熱鬧,五竹和洪四庠打的有來有往,看着不分上下。
如果不擔心有危險倒是很有觀賞性。
殿下這個說法有趣,我也當看切磋一樣看起來。
但是很快,皇宮裡亂起來,洪四庠急着脫身五竹則是攔人,兩人愈發膠着。
當利劍的聲音劃破空氣嘯出肅殺的聲音時,五竹已經不見了。
觀看了這一場現場厮殺的戰鬥後,我确信宮中所謂的大宗師絕對不是洪四庠,而是另有其人。
這種确定讓我心中微驚,潛藏着的人才是最不安定的因素。
我還在思索宮裡究竟是誰武道竟有如此進益時,殿下說話了。
“宮裡是燕小乙出手了,這種九品劍客,你可能接得住?”
殿下摸摸下巴問我,好整以暇的戳戳我的下巴。
我的雙手都在抱着殿下,力求讓殿下待的舒服,隻能接受殿下的戳弄。
“承澤說笑了,你的小魚宗師擋一個九品還是沒問題的。”
我難得這樣與他談論武力,倒是有些興起。
“我解決燕小乙輕輕松松,就和解決謝必安一樣,但;”
我頓了頓。
“若是範閑那種,走霸道剛烈的路子的橫練功夫,我便要退避一二了。”